因為頭套更便宜麼……
安陽面容怪異。
沒多久,他舉杯對木子道:“你說,如果我們的星艦在航行中遭到襲擊,而且對方要劫持人質的話,該怎樣保命呢?”
木子端著杯子晃動著淺粉色果酒中的冰塊:“應該沒人會襲擊進取號吧?這可是聯邦的星艦,而且我們也不是聯邦戰艦,只是一艘用於探索和外交的星艦而已,沒人會打我們吧,再不濟還可以進曲速跑啊。”
“我是說如果,跑不掉呢。”
“你可真烏鴉嘴!”
“兩個曲速引擎被擊落的話,再加上艦體損失過大,使用逃生艙也會被人劫持,你該怎麼辦呢?”安陽微笑著問道。
“哇,你嘴真夠臭的。”木子喝了一口果酒,卻忽然感覺安陽眼中別有深意,於是她拄著下巴思考片刻,“那也沒辦法,呆在星艦中只會被太空吸力從破裂處吸出去,到時候只有死路一條。而星艦損壞也只有死,所以就算被劫也得離開星艦啊。”
她頓了頓又說:“而且既然他們沒有直接擊毀逃生艙,就說明不想殺掉艦員,這是太空戰中唯一的生存機會了。”
安陽搖搖頭,其實她說得很對,但是在接下來的襲擊中,被劫持了也只有死。
因為劇中反派有一種轉移人體能量以延長自身壽命的技術,所以他不得不需要大量活人,以吸幹這些人的生命能量。
那種死法更加痛苦、殘忍!
木子看著他陷入深思的模樣,不由笑出了聲:“你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啊,是被布蘭特打傻了嗎,哈哈,就算你是安全人員也不應該整天幻想星艦被擊毀啊!安啦,雖然太空也的確充滿危險,但機率是很低的!”
安陽將酒杯放在桌面上,轉而淡淡的看向她。不知為何,木子忽然止住了笑容。
“記住,如果有一天星艦發生我說的那種情況,不管對方是否劫持人質,你需要做的不是馬上逃離,而是找到我。作為這幾天你對我幫助的報答,我會保證你平安。”
“……好啊,我記住了。”
木子從短暫的鄭重中回過神,卻只覺一陣想笑。什麼作為這幾天幫助的報答……
嘖嘖嘖,青澀害羞的男孩兒啊!
“這是約定。”安陽繼續道。
“好好好,約定,約定。”木子像是哄一個小孩一樣應承著,到後來幹脆端著酒杯捂著嘴笑了出來,笑得前仰後合。
“你笑什麼?”安陽無語。
“我想起了……噗哈哈……一個……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哈哈!”木子解釋著。
安陽越發無語起來,沒有說話。
反正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他如是心想。
而木子顯然將這句話當成了她成功打動了安陽的心的象徵,瞧,這個青澀的男孩兒已經和自己做出瞭如是約定,雖然……雖然這個約定聽起來是如此幼稚,似乎只能在少女小說和無聊的偶像劇中看到,但不正是說明他的心已漸漸傾向自己了麼?
只是她坐在座位上無聊等了許久,但一直沒等到這個榆木腦袋的下一步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