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吧,我就在這兒和妲己敘舊。”鳳七著,還不忘得意一笑。
李白挑眉:“你沒聽出這話的意思是全場所有人,都要參加?”妲己聞言,笑道:“是的呢,白姑娘,所有人都要去。要不咱們先玩兒一會兒再敘舊罷。”
“草。該死的嬴政。”鳳七聲嘀咕著,還不忘瞪一眼嬴政,卻是正巧被他的眼神撞上了!
一個激靈,鳳七立刻收回,又往李白的身影下挪了挪,希望這樣嬴政就看不見她了。然而人家坐得高啊!哪裡是看不見的?
“璃王也應當全數參加吧?”嬴政問道。
“是。”李白頷首,拖著鳳七就往賓客席一坐,於是妲己也跟了上去。
見所有人都坐好了,嬴政宣佈了倒酒開始。
第一杯自然是從他手裡傳出。
他倒完酒,直接將杯一彈——杯於是呈水平趨勢運動下去。
第一個人是武官,於是他接住了酒杯,卻是撒出了一些酒,他有點慌,確認酒沒有倒完後,他立刻傳給了下一位。由於動作過快,又是漾出了不少美酒。
很快,酒杯傳到了妲己的地方,她心翼翼地接過,正在慢慢遞給鳳七時,手卻是不知為何抖了一下,於是鳳七的手剛碰到杯,裡面的酒便沒了!
這個交接的動作在空中僵化,鳳七有點悲哀。
能不能運氣這麼好?
“抱,抱歉,手抖……”妲己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呆毛,眼睛不好意思地眨著。
“看到你這麼拼命地給廣大觀眾賣萌,我再怪罪你,都會顯得我不良心了!”鳳七欲哭無淚。
嬴政道:“恭喜,白姑娘。作詩吧。”
作詩誰不會?不是她鳳七吹!她腦裡的《唐詩三百首》《詩經》《高中詩詞必背篇目》隨便哪一篇都是這王者大陸的千古絕詩!
然而鳳七剛想裝逼時,李白卻是開口了:“不知我可否代替她作?她這人愚鈍,還是不要浪費時間出醜為好。”
鳳七尬,李白這意思就是瞧不起她的智商嘍?想當初她可是年級第一!
嬴政輕笑:“璃王願意作詩,自然更高興。”
場下一片歡呼,因為璃王還從未作過詩,今日一見,怕是終身難忘了!
李白起身,就站立原地,看了眼鳳七道:“鳥銜野田草,誤入枯桑裡。客土植危根,逢春猶不死。”
他知道嬴政的目的,酒杯裡的酒在鳳七手裡倒完,也是他的意思,他要麼就是想試探鳳七對於他地意義,要麼……:“草木雖無情,因依尚可生。如何同枝葉,各自有枯榮。”
完,場下掌聲湧起,經久不息。
嬴政勾唇:“可有題名?”
李白道:“樹中草。”
“好一個樹中草!既然你替白姑娘作了,那就重新開始吧。”嬴政笑道。這時卻是有人反對:“王上,這不公平吶!那咱們這些武官也能找文官幫忙作嘍?”
嬴政無語,鳳七可是不一樣的存在,你這武官算哪根蔥?憑什麼對你放水?
“對待女性,自然要鬆一些。你想賴皮,除非你是女的。”嬴政道,“下一輪開始吧。”
“等等!”鳳七起身,“我若不作,不是少了公正性嗎?就算是身為女性,我也不應該被特殊對待!”
大好的裝逼機會,她怎麼會放過?
李白皺眉,這白痴是要怎樣?
“好。既然你這麼,就任你了。”嬴政輕笑,“請。”
“那就一首《將進酒》,送給王,已經各位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