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不是帝王。”嬴政著,目光變得陰沉,似乎還有愧疚,以及不甘。
鳳七看著他,卻沒有話。如若他願意,那她願意聆聽,如若他不願意,或許此刻他只需要有人陪著吧。
“身為帝王,卻是沒有能力去守護一個國家。”嬴政看向夜空,“很難想像吧,看起來似乎很強的秦王,竟是一套戰裝都沒有的廢物。”
鳳七驚住,她就為何嬴政和遊戲裡的樣不同,原來是沒有戰裝!可遊戲裡,他明明是有的啊!還有幾套!
“怎麼可能,你明明是有的!”鳳七不禁了出來,隨後捂住了嘴。
“你這樣的安慰,也太無力了吧?”嬴政起身,眸裡的憂傷輕輕抹去,“走吧,王後。侍寢!”
“侍你妹!”鳳七著,跟上了嬴政。
次日璃王府內。
“王爺,有個人要見你,在裡面等候許久了。”
李白凝眉,輕輕嗯了一聲,隨後走進了正堂。一進門,便見到了男一頭的紅發——是韓信。
“你怎麼來了。”李白冷冷道。
“爺知道你不想見爺,但爺做人很自私,不會顧及你的感受,來你這兒,只不過是想讓爺減輕下負擔。”韓信著,伸手便將桌上裹著絲綢的東西亮了出來。
李白看向絲綢上的東西,是一把劍。
“這把劍叫千年狐,是,幹將所鑄,名字自然是爺給的。不管你要不要,反正落在這兒爺就走了。再見!”韓信著,起身就要離開。
李白開口了:“韓信。你在芥蒂什麼?”
“是爺在芥蒂嗎?”韓信輕笑,“分明是你啊,璃王。”
“你在乎我的身份?”李白問道。
韓信垂眉:“莊周可以不在乎,爺不可以。你又能怎樣?”
“不怎樣。只是我希望,我們之間,不要失了信任。”李白輕輕道,“劍我收下了,正好配我千年之狐。”
韓信嘲諷地笑了,隨後一邊走一邊道:“那還真是謝謝你收下啊。不過我們之間,憑什麼要互相信任?”
“你若樂意,歡迎常來。”李白早就想開了,在知曉自己並不討厭韓信後,就已經想開了。
既然內心的答案是不想和他之間有芥蒂,那為何不遵從內心的選擇?
韓信承認,李白的最後一句話他觸動了。本來錯就在自己,為什麼他要搞得像錯在李白?
罪魁禍首卻總在怪罪無辜的人,到底是李白可恨還是自己幼稚?
幾年的隔閡,難道還無法消除?李白明明沒有錯,可自己卻偏要將錯誤強加給他。到底,最可恨的,是自己啊!
韓信沒有回家,直接消失在了璃王府。
若能常來,他自然樂意。只是希望到時候,鳳七也能在這裡。
如果要讓李白在鳳七和他之間抉擇,他會選擇什麼呢?自己,又會選擇什麼呢?
想想都覺得可笑不是嗎?
兄弟情誼和男女關系之間,本就不矛盾。何來的抉擇?到底,還是他韓信自己太幼稚!
既是贖罪,又為何要違著自己的心去話?
他明明......不想和李白有什麼界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