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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集體沉默了。被這麼狂風暴雨地一陣臭罵,他們居然沒弄明白那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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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快醒醒!”神樂在犬夜叉他們還沒到的時候就跑到內室,然後從窗戶那裡跑了。趕到這邊神社時,就見流火還在陽光下睡覺。她挑了挑眉,掏出扇子就捅了過去。“犬夜叉他們過來了!”
感覺到腰上傳來的疼痛,流火痛苦地呻吟了一聲。這幾天,她腦袋像是要被爆炸了般,整個人浮浮沉沉。好像有很多畫面滑過,可還沒等她找出個頭緒又都消失了。最後,她彷彿來到了一個出口前,裡面很熱鬧,還傳來一種來自骨子裡的親切感。她知道,本能地清楚,只要過去,她就能找到一切的源頭。她就會知道自己為什麼知道那些對別人來說不可思議事情的原因。
正在欣喜抬步間,身後就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那股力量極其強勢,硬生生地拉扯得她往後一個倒栽,摔得惡心想吐。然後將她塞進了一個不知道是熟悉還是陌生的東西裡,等她別別扭扭地爬起來時,那個門就消失了!
氣憤、傷心間,她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在意識沉浮間,各種疼痛仍是不斷。耳旁好像聽到奈落的輕語,“別睡了,你該醒了。”
……是嗎?她睡了很久嗎?
“還睡!”腰間的疼痛再一次加重,流火“啊”地一聲坐了起來。
神樂正舉著扇子,準備第三次捅來,見到流火愣愣地瞪著她的手,一縮,再一揮,將扇子開啟,扇了幾下涼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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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以為她沒看到這個女人正在行兇!流火摸了摸還在泛疼的腰,怒瞪神樂。
“奈落呢?”神樂顧左右而言他。
“我怎麼知道!”流火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
“不在也好,”神樂笑眯眯地道,“犬夜叉他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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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是說還有三天嗎?
流火唬了一跳。
“從那天算起,”神樂心有愧意,就多解釋了幾句,“你已經睡了三天。”一想起當天的事,方才還浮出的愧疚就浮雲了。尼瑪,這女人當時丟下他們跟奈落做一些不知羞的事情還搞得動靜那麼大,她還沒跟她算自己嚇到了這筆賬呢!
一想到這些天兩座城的動靜,神樂忍不住給自己多扇了幾下。上次那麼一弄,那些人是不鬧了,神社前面也確實安靜了。可是事情已經背下了,她就沒有中途反悔的權利了。強行拖著椿上了這條賊船,只讓人家付出,先且不說她有沒有這個厚臉皮,就是椿也不幹。於是椿那邊的事情也開始交到她這邊。一些人家以前不好做的、不方便做的,但凡是和陰暗沾了些邊的,有損神職這個行當的事,全都被扔到神樂這邊來了。
這些天,她就光是嚇唬、託夢什麼的事,就做了不下十起。這還不包括毆打這些體力活!
什麼,她只會吹風?這不還有個神無嗎?那把閃亮亮的無敵小鏡子一祭起,人家的腦袋裡什麼想法都沒有,還不是想怎麼被忽悠就怎麼被忽悠。
什麼,這事情只要神無一個人就包圓了?神樂淚奔,她倒是想撒手,可神無這小姑娘有些木木愣愣的,上次讓她辦事沒說清楚,單就一個不要搶人家的地就被她搗鼓成不要偷別人的雞!結果人家嚇壞了,第二天哭爹喊娘地上街買來十隻雞送到神社,一定要拜託奈落大人幫忙轉交與他有爭執的鄰居。
最後神社滿地的雞屎還都是她清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