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也將林錦關在了門外,見狀,林錦也不惱,只乖巧的坐在臺階上,不停的與屋內的寶珠說著家常。
魏寶珠在屋內深深地嘆了口氣,最終無奈言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這邊魏寶珠惆悵不已,林錦暗暗得意,段霄飛那邊得到了訊息,那可就是暴跳如雷了,只在屋子裡氣的不停的走來走去,渾身都煩躁極了。
陳貴妃進來看到的就是兒子這幅模樣的日子,頓時臉色便不好了,只淡淡的開口道:“你到底還要為魏寶珠按壓頭,做出多少可笑的事情來,才肯停止,霄飛娘這些日子,跟你說了那麼多,難不成,你就一句都沒聽進去。”
段霄飛背過了身子,絲毫沒有要應話的意思,見狀,陳貴妃只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言道:“既然你和寶珠的婚約已經解除,母妃便幫你找了個新的,與那個寶珠的相比,那可真是不可同日而語,又乖巧又聽話,最重要的還是家世強橫,有這樣的賢內助,以後我兒不管做什麼,都能事半功倍,若是選了那寶珠能有什麼。”
聽著母親的字字強逼,段霄飛終歸沒忍住道:“夠了,母妃,我跟寶珠已經被你攪和了,你為什麼就不能讓我好好安靜一下呢,非得在我耳邊不停的教我怎麼做,我是不知道嗎,我是被你們傷透了,我想要的東西很簡單,為什麼你們就是不明白。”
冷哼一聲,陳貴妃等著兒子氣呼呼的言道:“我們怎麼不明白,我們怎會不明白,你不就是想說,你想要的不過一個寶珠而已,其他的什麼都不在乎嗎,多天真的想法啊,多可笑的想法嗎,什麼都不要,若是今天不是母妃在宮中還有些地位,你認為你能這樣隨隨便便就說出這樣的話來嗎,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那些兄弟們如今過得是什麼樣子。”
一聽到這話,段霄飛只道:‘是啊,自從上次逼宮事件之後,父帝如今是越發厲害了,連我們這些兒子都防備著,真不知道他計劃將事情引到多糟糕的層面上才肯罷休,如今已經有太多人不滿了,再這麼下去,只怕他最在乎的皇位就要不保了。’
魏英齊聞言一笑,忙開口道:“娘你說到哪裡去了,大哥二哥有意改過自新,我這個做兄弟的自然不能在一邊看著,總要幫一把才是,我沒有不想將地租給大哥他們,只是在想該將哪一塊租給大哥他們,只是一時間沒有頭緒,不如娘幫我想想看。”
王秀英聞言,暗鬆口氣的同時,還真幫著尋思了起來,只是一時間沒有思緒,便忙開口問道:“不過大柱,你們計劃租多少田地。”
魏大柱聞言,忙開口道:“娘,這田地自然是越多越好了,你也知道,我和二柱沒有什麼別的本事,就這種地一項,還算有些心得,我們想了想也就這一點最穩妥,”說到這裡,魏大柱忙望向英齊道:“三弟放心,我和二弟這一次是真的想通了,心中早已決定重新做人,本也想過去外面賃些田地,可一來,外面的租子太貴,二來,便是英齊你如今也是個當官的人了,若是這有人為了討好你,在這事上搗鬼,那豈不是連累你了。”
不管魏大柱說這話是真是假,可這話裡確實是為他著想,即使心中滿是疑惑,魏英齊也只得開口言謝道:“多謝大哥了,你也知道,我在這裡有個莊子,裡面田地不少,我想著,不如就將這莊子租給兩位哥哥,我也不多要,五成就好。”
一聽這話,魏大柱兄弟二人都是臉上一喜,隨之言道:“那感情好,英齊你有功名,這些田地都是免租子的,有五成,足夠讓我們過好日子了,大哥二哥在這裡謝謝你。”
魏英齊見二人說完這話,還滿臉欲言又止的模樣,魏英齊不由追問道:“大哥二哥,話都說了這麼多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不成,有什麼話,你只管開口,若是能幫忙的,弟弟絕不推辭。”
魏大柱聽了這話,不由一擊掌道:“我就知道英齊你夠意思,以前是哥哥們做事不地道,不過經過了這麼一出,我也明白了,我做錯了,所以我如今只能厚著臉皮問你,可否將我和你二哥的田地掛在你的名下。”
魏英齊深吸口氣,有些為難的道:“大哥二哥,不是我不通情理,實在是當時就因為這事弄得侄女對我都有意見,我只怕,今天我答應了你們,改日,侄子侄女們都來怪我,這個做叔父的,霸佔屬於他們的財產。”
魏大柱身子一僵,竟是一時間不知高該說什麼好。
魏二柱見狀,趕忙開口言道:“英齊,以往都是我們錯了,不過當時我們將田地收回來的時候,也不過是一時意氣,如今想通了,還請英齊你不計前嫌,一定原諒我們這一次,將田地掛在你的名下吧,這樣,總能給家裡多些糧食不是。”
魏不凡聞言,也幫著道:“英齊,你兩個哥哥都是糊塗性子,以往說了些不好聽的,你若是心裡有氣,便打他們兩拳,這田地的事情可不能馬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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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母親沒有說話,但是魏英齊知道,母親定然也是同意將大哥二哥的田地放在自己名下的,見此,魏英齊只得長出口氣道:“既然大哥二哥都這麼說了,那我便應了,只是兩位哥哥也要跟侄子侄女們說明白了,我可不想還沒兩天呢就被侄子們找上門來,說我霸佔他們父親的田地。”
聽了這話,魏大柱二人忙道:“英齊,你煩心吧,他們若是敢在你面前胡說八道,你只管一巴掌呼上去就是了,我看哪個敢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