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解釋現在的發展,但可以肯定地是,江九么他們在毫無準備的前提下,正面遭遇了另一對組合。
兩個非正規的魔術師,加上兩個脾氣都好不到哪兒去的英靈,這樣的場面堪稱半吊子vs水貨組。
但哪怕是這樣,這仍舊是人類無法涉足的servant之間的戰爭。
江九么看到了兩邊一觸即發的架勢,立刻趁亂從那金色傲慢的男人腳下扯過了還在嗷嗷亂叫的雨生龍之介,一併拉到了臥室之外。
berserker已經褪去了身上的常服,露出了包裹全身的禮裝,而有別於當年登場的漆黑犀利還長刺,現在的他著了一身藍色的皮甲,只有臉上的紅紋和表情的殺戮與那時別無二致。他沒有多說話,提起□□便朝金色的servant襲去,整個人都散發著除了進攻不會再聽任何指令的氣息。
對方不慌不忙地抬起手以結界扛住了氣勢洶洶的一槍,只憑武器來判斷的話,對方的職介似乎是——<101nove.er嗎?”
藍色的servant沒有回答,他暗下眸子,手中的□□在手掌上間旋轉,槍尖所指的結界立刻出現了裂縫,竟是用蠻力硬生生鑿開的。
“不知禮數的狂犬。”
金色的servant不悅地蹙起了眉頭,他抬手具現出了屬於caster這一職介的寶具,那是記載天命的粘土板。但當然不是他用來攻擊的真正武器。
“讓本王來告訴你,對本王不敬會有什麼樣的下場……雜修!!!”
話音剛落,他身後的空間變發生了扭曲,數把魔杖樣式的武器從中探出半身,朝正欲破除結界的男人發出攻擊。
berserker握緊□□擋下了大多攻擊,他面無表情地看向面前的男人:“同為王階,我又何須向你行禮。”
“嚯?”在聽到這樣的回複後,他挑起了半邊眉毛,“在本王面前還敢大言不慚地自稱為王,那就讓本王看看你到底是何處過家家誕生而出的王。”
全知且全能之星,宛如星之光輝照向地上各個角落、洞察永珍,這便是這位王者的精神性升華為寶具之物。
不僅對手的真名或者寶具、被重重隱藏的真實也能一眼洞察,在他的面前,無論是誰都與裸體無異。但眼前的男人卻讓他辨不明真相,成為了全知且全能的意料之外。
“……你究竟是什麼人?”金色的servant微眯起眼睛,而回答他的是男人淩厲的槍風,和側身而過時在他耳畔留下的話語。
“都說了,我是王。”
金色的servant即刻爆發出驚人的笑聲,就好像聽到了世間最有趣的笑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姑且算你取悅了本王,那就勉強陪你玩玩好了。”
下一秒,臥室內的牆壁傢俱都為猛烈的攻擊所碎裂。
……再這麼下去,這屋準得塌。
江九么單手拖著幾次三番興奮地想沖進去的雨生龍之介,另一隻手正拿著這戶人家的家用座機給原定在今天回國的間桐鶴野打電話。
她沒有及時追問清楚遠坂時臣所尋聖遺物到底是什麼來頭實在是大失算。
電話在嘟了兩聲後很快傳來了間桐鶴野熟悉的聲音,她盡可能簡單扼要地說明情況,並問出了間桐鶴野在當地做足了功課後的調查結果。
“所以你的意思是……”江九么將目光投向全程沒怎麼用雙手幹架,更像在輪番炫耀自己身後連線異空間寶庫的金色servant,“這戴著小帽子的家夥是人類史上最古老的英雄王?!”
“是啊!葵姐!遠坂時臣的聖遺物就是傳說中偷吃了英雄王不老不死靈藥的那條蛇所褪下的蛇皮化石!”
難怪遠坂時臣會這麼自信滿滿了,這麼古老的家夥都被他從地裡刨出來了,天知道他的名字也就是在她以前上歷史課時隨便瞥一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