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送自己到門口的秋蘇格,權至龍還是轉身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在她耳邊說“我們以後再聊!”自然也是少不了惡作劇般地在她耳邊吹了幾口氣,看著她耳朵瞬間紅了起來,才心滿意足地走到自己車旁邊,開車離開。
捂著自己發熱的耳朵,秋蘇格就這麼瞪大眼睛看著權至龍離開,她著實也沒想到他會來這麼出惡作劇,在耳朵旁邊吹氣什麼的,你是小學生嗎?
小學生權至龍開著車就直接回了位於清潭洞的bigbang公司,這還是他幾年前入手的一棟大樓呢,當時神差鬼使買下這棟樓的時候,他便是幻想著以後跟兄弟們在這裡重新開始bigbang的事業。如今,曾經的幻想已經變成了現實,剩下的,自然就好好守護了。
到了公司,權至龍就直奔會議室,可不能讓同事們等太久。
而早就到公司的太陽幾人看著權至龍還是昨天那身衣服,不由對視一眼,喲喲喲喲,有情況哦!雖然眼下要先討論工作上出的問題要怎麼解決,但是秋後算賬事後八卦)什麼的,還是可以有的,嘿嘿嘿……
另一邊,之前是打算補眠的秋蘇格也因為睡得極安穩,便是幾個小時而已也沒有犯困的感覺,索性收拾收拾便出了門,因為打算去中國一趟,簽證自然是要去申請的,還有需要買些東西好送給幾個師傅,這半天時間,不一定能辦齊這些事兒呢。
各自忙碌下,權至龍和秋蘇格又像兩條平行線一樣。
因為社交網路的原因,大概知道彼此的動靜,但卻又像是找不到聯絡的理由一樣,只能當做自己一直很忙,一點時間都抽不出來去給對方發個資訊打個電話,原本說的‘再聊’,好像也只是在開玩笑一樣。
如此完全的毫無交集,不是平行線,又是什麼呢?
那原本點燃起來的火花,也開始漸漸黯淡了下去,若不是偶爾的想念,好像已經滅了一樣。只是如此,彷彿也只有零星的火星存在一樣,岌岌可危,彷彿呼吸重一點,就會徹底吹熄那火星一般,讓人更不敢動彈了。
就這麼轉移,就進入了十月份,首爾已經開始有了冬天的感覺,路上的人們已經開始穿起了大衣,那樹葉早就已經脫落,只剩下光禿禿的樹幹,好不蕭瑟的模樣。
秋蘇格拖著行李箱,看著玄關鞋櫃上那一束雛菊早就枯萎,不由嘆了口氣,直接從花瓶裡拿了出來,出了門,順手扔進了垃圾箱裡。
看著那一束雛菊就這麼被自己扔掉,之前也不曾想過要把雛菊做成能永久儲存的乾花,如今就只能淪落垃圾箱的下場,還是不可回收垃圾箱。是啊,不可回收……
這突如其來的矯情也是讓秋蘇格一愣,不由笑著搖搖頭,自己腦子是被這寒風瑟瑟的天氣影響了才短路了起來,什麼回收不回收的,什麼跟什麼嘛!緊了緊大衣的領子,坐上計程車,“師傅,仁川機場!”
是呢,秋蘇格準備開始她的中國行,先是去香港探望她那左青龍右白虎的師傅,還有一些事情要做,接著才是上海北京,想必這一趟,自己又該被養豬多十斤肉出來吧?想想也覺得自己挺不容易的呢!
一下飛機,一股熱浪就撲面而來,果然十月份的香港還是可以穿短袖啊,秋蘇格慶幸自己裡面穿的是短袖,把大衣脫掉就可以了。出了機場,她就直接打車往油麻地去。
她香港師傅姓杜,據說跟某曾經的上海灘大佬還有點親戚關係之類的,秋蘇格到香港之後機緣巧合下進了杜師傅當大廚的餐廳,得了他眼緣收做二徒弟。
後來秋蘇格回國,杜師傅也到了退休年齡。退休之後他離開了原來的餐廳,自己在油麻地廟街的一條小巷裡開了小小的私家菜餐廳。不過他也是任性得很,連個選單也沒有,端看他買到什麼食材就吃什麼,而開門的時間也不定,想開就開,不想開就不開。
平日裡餐廳開門的時候,他就在門口的椅子上坐著,旁邊放杯茶,手裡拿著報紙看著,一副等著有緣人找到他的小餐廳的狀態,頗有世外高人的樣子,或許能算少林寺的掃地僧,還是左青龍右白虎的?只是他經常就喜歡穿一件白色背心,露出因為肥胖而有點變形的左青龍右白虎,分分鐘被人誤以為是黑社會,路過的人怎麼敢進他餐廳呢?
看自家師傅這麼任性開餐廳法,秋蘇格也是挺擔憂他的生意的。好在師傅好像也不差錢,開餐廳就是圖個自己樂,而且他在之前的餐廳那麼多年,認識他和認準他的老饕還特別多,所以一點都不用擔心生意差這件事。要是他願意開放預約的話,大概能排到幾年後吧?
秋蘇格也是默默幻想過自己要是有一天自己能成為像師傅這樣的廚神級人物該有多好啊,只是聽師傅幽幽說一句‘甘你先去紋青龍白虎,再來做我接班人吧!’,她就果斷打斷了這個幻想,還是老老實實當小透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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