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雙方那方出了事,都是逃不掉的。
這個時候怎麼就起了內訌。
譚子陽不知怎麼勸。
見傅揚起身,似是要出門。
“你這是要到何處去?”
“我去秦王府。”他早就想去看看秦王的傷勢。
譚子陽瞬間明白傅揚的意思,“你去秦王府幹什麼,你可知道皇上一向忌憚秦王,就算如今秦王受了傷,你也不能去。”
傅揚停下來。
“那我送點禮物過去總行了?”
譚子陽簡直不知該怎麼說傅揚了,這些日子傅揚回來,幫傅老爺處理公事倒是顯得沒有問題,可是隻要一涉及綠竹的事。
傅家二房、秦王府,就很不理智起來了。
“不行,我們現在不能跟秦王府有任何瓜葛。”
傅揚坐下來,嘆了口氣,“好,我聽你的就是。”
譚子陽操碎了心,又囑咐了幾句,這才離開。
秦王府,沒有兵權的秦王府就像是沒有了心髒,都亂了都亂。
秦淮這些日子忙家事就夠心煩的,加上秦王到如今都還未醒來,他實在擔心。
“小王爺,這是我們秦王府的賬本。”
秦淮接過來對賬,本想說這些東西管家你自己做主就好,可一抬眼見管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了?”秦淮結果賬本看起來。
看到酒樓生意的入賬之事,驚訝的不行。
“怎麼才這麼點?”他記得這個地段十分好,怎麼也不會也只有這點生意。
難不成建寧的百姓都知道他們秦王府失了勢,現在連飯都不屑來吃了?
“小王爺,這件事實在是。”
管家其實早就想把此事告訴小王爺了,可這些日子王爺病重,他已經忍了許多天了。
秦淮聽管家說下來。
額間青筋乍起,眼神陰鷙。
“到底是誰?這麼不把我們秦王府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