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門口,關上門,不讓院子裡的兩個孩子聽見的事兒,走出來,走到陶甜娘與陶秀才面前。
也跪了下來。
“我拜託你們,我家的兩個孩子才多大,就受到這種苦,你們知不知道我這幾天有多提心吊膽,你是當父母的,為女兒求情,我也是當父母的,我也為我兩個孩子求情,求你們將心比心想一想,不是我不饒人,是你們陶甜太過分!”
“這事兒放在你們那裡,你們會繞過我嗎?”
“如果你們能繞過,我也就沒有意見,去放了你們女兒。”
陶秀才閉了閉雙眼,理智道:“我不能。”
“甜甜娘我們走吧。”陶秀才站起身來。
“不,不不不,楊綰我給你磕頭,我求你,救救我女兒吧,她真的知道錯了。”
陶甜娘最後是被人拉走的,哭喪著,聽說哭了一路。
她回了院子裡。
謝知息前來,她說了此事。
“你做的沒有錯,你沒有責任饒過陶甜。”
“可是我最後還是繞過陶甜的。”她冷笑著。
“不要委屈了你自己。”
“人生啊,有時候只能委屈自己。”
這次來接兩個孩子的不是長林,而是其他兩位師兄,南瓜與花生都是認識的。
離別在即,她除了盼著兩個月趕緊過去,似乎也沒有什麼其餘可以說的。
兩個孩子也清楚離別是必須的,都很乖,道別,送行。
晚上,吃飯的時候沒有了兩個孩子,董叔道:“還得盼兩個月。”
第二日一大早,她一個人去了城中。
往廬江城的衙署而去。
獄中,陶甜憔悴的坐在那處。
察覺到有人站在她面前她微微抬起頭來看面前的人。
見到楊綰,陶甜露出了苦笑。
“你是來看我死的吧。”她的聲音沙啞,不像是人發出的。
“不,我是來放了你的。”
陶甜恍惚,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