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做糧商,最終的目的也就是想著能不能把這個給村民們的價格高一點,賣出去的價格也不能太高,從中中和一下,既能賺到錢,又能獲得村民們的愛戴。
但是這種事也不是什麼特別高尚的事兒,最終還是為了名聲,誰會想不到?
但花府依舊屹立不倒。
她想來,一則是因為花府的名氣實在是太大,有足夠的財力來拖,二則想要搞倒花府一方財力也是一個問題。
首先還是得要有錢!
“可是我沒有那麼多錢。”她皺眉。
“你別打謝知息的主意,我不會找他要錢的。”
陳四搖頭,“我也沒有讓你去找謝公子要錢,我這裡賺的錢可以全部都給你,到時候也不一定錢是關鍵,花府要受得住我們的打擊,其餘很多方面也要成熟。”
“不過錢是必須要準備,你現在能拿出來的銀子有多少?”
“滿打滿算三千兩。”這些是楊綰全部的積蓄,本來有四千兩,可是她需要一千兩來給田裡的佃農們有些時候出了事兒急需要用備著。
這三千兩有沈葉舟給的教學費,也有一開始從冀州城裴恆給的那一萬兩銀子,更有虎丘的所有積蓄,當時全部給了,買了田僱了佃農還剩這麼多。
陳四道:“我這裡有兩千兩,一共五兩千,不過顯然不夠,我算了下,大概還需要三千兩。”
她道:“那我在想想辦法。”
陳四回去之後,董叔回來之後,她跟董叔說了這件事。
董叔嘆氣,“這也的確是件難事。”
謝知息最近比較忙,好不容易來一次,楊綰問他在忙什麼。
“還不是你那個弟弟?”
一開始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後來才想起來之前她跟著楊緒說喜歡謝知息,楊緒就整日找謝知息的麻煩。
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對謝知息各種找麻煩。
還得謝知息多出來這麼事兒可忙。
她道:“我還以為他早就跟楊夫人回去了呢。”
“就他一個人沒有回去,每日都找我。”
“那真是辛苦你了。”
“這小孩子可真是難纏。”他搖搖頭,評價道。
“將來肯定也是一個不好對付的角色。”
“辛苦了辛苦了。”她撫摸他的胸膛,給他順氣。
之後,楊綰問他楊緒到底做了什麼讓他頭疼的事兒。
謝知息搖頭,“你不用擔心我對付不來,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消失,倒也沒有什麼。”
我不是擔心你對付不過來,我是最近比較愁,想聽點你不開心的事兒高興一下。”
謝知息:“”
隨即,謝知收拾了她一頓。
方式自然是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