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抱到床上,“把手伸出來,我給你看看。”
“我都跟你說我摔倒胸口了。”
“”
“我把脈。”
楊綰腦袋上飄過一陣尷尬,這才把另一隻手慢慢悠悠伸出來,給他把脈。
“我的胸不會就這麼不長了吧?”她實在是有些擔憂。
“你給我看看吧。”她說著要把被子扯掉。
謝知息伸手過去擋住她。
好巧不巧,正好就是那個地方,他碰到她的胸,隔著被子,似乎都能感覺到他手上的溫度。
卻見某男人十分淡定的收回手,“不用看,我把脈就行。”
“真的假的,傷在哪兒不就是要看哪兒嗎?”
“我不需要。”
“為什麼啊!”
“太小了。”
楊綰的眼神跟吃了屎一眼。
謝知息幫她看完,又幫她緊緊的蓋好被子,“我讓仇晟去抓藥,沒什麼大礙,應該是傷到筋骨了,修養兩日就無事了。”
“那我的胸呢?”
他不急不淡的瞟了她一眼,“你放心好了,太小了,沒有事。”
一點聽他說了好幾個太小了,楊綰實在氣憤。
忍不住道:“我這不是還小嗎?難不成你還指望我成波霸啊!”
“什麼是波霸?”
“就是這裡很大很大的。”
“”
“別說了了,好好休息,我在這裡陪你。”
“哼,你嫌棄我,我也嫌棄你。”
他好笑,“你嫌棄我什麼?”
“太老了。”
謝知息一直陪著她到晚,仇晟抓完藥回來,“我給你煎上,我還要回去,你好好休息。”
“你為什麼不肯定看我啊!”她問出這個憋了一下午的問題。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在適當的時候不就是要做哪些羞羞的事情嗎?
怎麼她感覺謝知息一個男人還沒有她這個女人放得開,每次都是她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