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牽著南瓜去了李敘家裡。
李敘一大清早依舊還在院子裡讀書,見楊綰牽著孩子過來,他疑惑過來開了門,“一大早過來找我什麼事兒?”
“我是有事兒請你幫忙。”
她把南瓜在學堂的事兒說了說,李敘聽了不禁笑了笑,“這個問題你找我有什麼用?你應該去找陶甜呀。”
“既是要去找陶甜,拉著你一起去。”她笑著說。
李敘拉下臉來,“我不去,我去做什麼。”
“只有你去了,陶甜才才不會欺負我文盲呀。”
“朋友一場,你不會連這麼忙都不幫我吧。”
最終李敘還是被她磨的沒有辦法,跟著她一起去了學堂。
路上,李敘還是考了南瓜一些問題,意外地發現南瓜都能回答出來,心裡便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了學堂,陶甜依舊還在院子裡教孩子們讀書,見門口她與李敘一道出現,眼神一冷,撇過頭去。
他們大約在門口等了一會兒,陶甜徹底教完,她才帶著南瓜進去陶甜休息的那間屋子。
“我今天是來套一個說法的。”她一進門,站在陶甜面前道。
陶甜坐著,好笑的瞧著她,“你搗什麼亂?”
“你們憑什麼欺負我家孩子,他明明就不笨,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她氣勢逼人,整個人看起來兇神惡煞的。
陶甜著實被楊綰這眼神嚇了一跳,身子縮了縮,“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想打人啊!”
“是你自己孩子不爭氣,怪到我身上來,不可理喻。”
她一把過去,扯著陶甜的衣服。
李敘眼看事態就要發展到不可控制的狀態,忙趕過來抓住楊綰。
她現在看起來的確很像一個瀕臨爆發的潑婦。
“你有病吧。”陶甜驚魂未定。
“以後我再聽見南瓜回來說你們欺負他,信不信我掀了你這學堂,還有你,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
她說完這句話被李敘拖了出去,事後她想起這件事都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當時怎麼能這麼沖動,那分明就不是她。
只能歸結於她當時是一個在感情上失意的人。
或者說她在用一種不理智的方式對先前的一切說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