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突然,江靜姝搖了搖手中的鈴鐺。”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楊綰只感覺肚子一疼,緊接著便是鑽心的疼痛,她額間冒著豆大的汗珠,在地上不斷的翻滾,她都不知道自己盡力什麼,只是感覺自己好像身處地獄。
直到那惱人的鈴鐺聲終於在耳邊消失。
又傳來江靜姝那依舊得意的聲音,“怎麼樣,現在可還舒服?”
楊綰幾乎去掉了全身的力氣,胸口不停地欺負,她愣愣的抬手摸著胸口,那裡剛剛好像什麼東西在啄,還帶著像火烤的一般的疼痛,心口在那一瞬間都好像在伸縮,放大放小,要把她整個人都撕碎撕裂。
“是不是很奇怪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的聲音又在楊綰的耳邊響起。
她抬眼看著她,沒有說話。
“算了,看在你都要死的份兒我就告訴你,你身體內的東西叫蠱,只要我一搖動鈴鐺,那蟲子便會蘇醒,然後在你身體內的爬呀爬,隨時隨地吸你的血,到一定的時候,她會産出卵,到那時候,也就是你的死期,因為卵會在你體內快速生長,代價就是你體內所有的東西都被這些卵吃光!”
光是聽江靜姝如此說她就覺得渾身發冷。
“我也是考慮之後才覺得這麼做的,讓那些男人糟蹋你我覺得對你太仁慈了,你對我做的事兒,我必定要讓你生不如死才行。”
“你瘋了!”
“我瘋?沒錯我是瘋了,你可知道這是為什麼呢?”
她沒有說話。
隨即她又道:“我爹要把我嫁給一個比我大五十歲的老頭,就因為那老頭是官,能在這個老頭能讓他的生意越做越好,你說我為什麼瘋了?”
“既然都這個樣子了,我反正都是死,為什麼不在死之前,把你們欠的我那些債一一都討回來。”
楊綰不再說話,她實在是沒有什麼力氣。
她突然想起譚子陽,應該是被松竟打發走了。
門外突然傳來說話聲。
“師妹。”是松竟。
江靜姝制住了她還要說的話,恢複了臉上的神色,到門口去開門。
松竟出現在門口,江靜姝問:“大師兄呢?”
“我把他打發走了。”松竟沒有去看江靜姝的臉色,而是轉而進了門。
在看到狼狽的楊綰的時候,他愣了愣,“師妹,她這是怎麼了?”莫不是師妹已經把那些男人找來糟蹋過楊綰了?
“沒事兒,我就是給了她點教訓。”江靜姝嘴角一勾。
松竟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問:“師妹,你不會真的打算讓這麼多男人糟蹋她吧?”
“為什麼不呢,師兄你看起來很憐惜她?”江靜姝沉了沉雙眼。
“不不不,我就是覺得我們這樣做有些莽撞,你可還記得今日她使出來那些各門派的武功?”松竟道。
“偷來的武功有什麼好說的。”
松竟搖頭,“我看她的武功並沒有那麼簡單,不像是偷學的,師妹你可還記得之前比武招親的時候,那個男人按你所說,根本沒有武功,卻還能打敗你我二人,暗中定是有高人相助,而這高人不是元越,之前已經確定,那麼我在想,這個楊綰背後是不是有什麼高人,不然她怎麼會這些武功。”
江靜姝將信將疑,還是不屑,“那又怎麼樣?我們做的幹淨,誰又能知道是我們。”
松竟剛要說話。
楊綰開口了,“江靜姝,你現在思考的不應該是這個,而是你的大師兄的安危。”
松竟臉色突然一變,他急忙去看江靜姝的臉色,正巧就接觸到她朝他看過來的疑惑眼神。
“她說的什麼意思,師兄,大師兄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