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楊綰才聞見一股惡臭。
這些人是有病的!
或者說得了絕症的將死之人。
“師妹我們走吧。”松竟臉色複雜。
“不,我要親眼看見她被這些人糟蹋。”
“師妹,夠了,我們走吧。”
“我就不,這楊綰把我害得那麼慘,我怎麼可能放過她,要不是她梅伯伯不會死,我們更不會被逐出華山派,而我父親更不會這樣怠慢我,都是這個女人,一切都是因為她!”
突然,就在江靜姝說完這話的時候,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江師妹?!”
這個聲音,楊綰莫名的覺得熟悉,卻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是誰。
而江靜姝與松竟卻是同時臉色一變,互相對視著,都在各自的眼中看見了疑問。
譚子陽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是譚子陽,你在裡面嗎?江師妹?”
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楊綰突然反應過來這是誰,這不是譚子陽的聲音。
“譚子陽救我,我是楊綰!”她開始大叫。
江靜姝臉色一狠,快速欺身過來,緊緊的捂住她的嘴,轉而對松竟道:“師兄,你先出去應付大師兄,我先把楊綰藏好!”
“好。”松竟沒有半刻的猶豫,朝門口走去。
到了門口,轉頭看見江靜姝點了楊綰的啞xue,並且帶著她飛上牆壁,跳下牆壁,消失不見之後,他才轉過身來,鬆了一口氣,然後開啟門。
門口出現的就是兩個月沒有見過的譚子陽。
“你怎麼在這裡?”當初,譚子陽是跟楊綰一夥的,雖然譚子陽對他們沒有做什麼不好的事,但師妹的心一直都在他身上,這在松竟看來,以前因為師出同門,他必須要敬著他,奉承他,可如今,他都被師父直接趕出了華山派,便再也不用有那層顧忌,所以他也不再怕譚子陽,甚至他還有些討厭憎惡他。
見松竟的語氣並不是太好,譚子陽也瞭解,“我剛剛在街上看見你們往這條巷子來,我想必定是師兄弟一場,正巧這次我來廬江城,也想過來看看你們。”
“江師妹呢?”他又問道。
緊接著他朝院門裡面看了看,見院子裡那些男人,緊緊皺眉,“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幾乎是一眼,他就看出這些男子有問題。
“江師妹呢。”
“跟你有什麼關系,你走吧,江師妹不想見你!”
說著松竟就要關門。
譚子陽一手攔住門,神經敏感的他察覺出來什麼,“你們是不是在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
“剛剛我好像是看見你跟江師妹抱了一個人過來。”
“這才是你主要過來找我們的目的吧。”松竟冷冷一笑,眼中已是瞭然。
“如今我們已經不是華山派的弟子,你管不了我們,大師兄!”緊接著,松竟又諷刺道。
“你們別犯什麼錯,就算你們不是華山派的弟子,可是同誼之情還在,你們若是有什麼困難可以找我幫忙,可千萬別做出什麼啥時來,你們方才抱過來的人是誰?”他追問著。
“大師兄你實在管得太寬了吧,你別再糾纏了,再纏著我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