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越:“”
拉著謝知息走了許久,直到她跑不動,才停下來,見謝知息連口氣都不喘一下。
“其實你可以試試用內力助跑,不用光是一個使用蠻力跑。”
她插著腰,“你為什麼不早說。”
“你也沒有給我機會讓我說。”
“靠。”
謝知息問:“靠是什麼意思,你要靠誰?”
“我要靠你!”
不知為何,每每都瞧見謝知息這副心如止水、穩如泰山的樣子,似乎什麼事兒都不能左右他的心思,他就像是一個仙人,淡忘塵俗,與世俗的一切都沾不上邊,所以也不可能會有什麼七情六慾,赫然就是那天上的神仙,離她十分遙遠,她無論怎麼追趕都觸碰不到。
之前楊綰還能騙自己,謝知息就是這個性子,他就是這個性子。
可是久了,她才知道,人不可能一直保持這個性子,謝知息這種態度,也就是說,對她根本沒有什麼特別。
這一刻她既生謝知息的氣,想要把他一腳踢的老遠,又生自己的氣,想要切腹自盡。
察覺到楊綰的語氣不對,謝知息識趣的沒有再說話。
而是繼續朝前走去。
楊綰停下來,找了個人少的巷子口,蹲下來,想著自己的情路漫漫,心裡很亂。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抬起頭來,已經看不見謝知息的身影。
她又低下頭去。
驀地,你一熟悉的聲音響起在耳邊。
“你蹲在這裡做什麼?”
她嚇了一跳,忙抬頭去看,一張熟悉的面具映入眼簾。
楊綰嚇得身子後退了好幾步,直到後退不了,才停下來,看著眼前的人。
“你你你”她開始口吃。
裴恆笑了笑,也同樣的蹲下身來,不過他蹲下的姿勢看起來都是那麼的賞心悅目,楊綰就不同了,以一種十分扭曲的姿勢跪坐在地上,不敢看裴恆。
“大半月不見,你的膽子倒是變小了,見到我連話都不敢說了?”
“我我我我那是口吃。”
裴恆用手把她扶坐起來,“之前怎麼沒有見你有這毛病?”
“我我我怎麼會知道。”
裴恆站起身來,有低頭把她拉起來,“別跟我裝蒜了,你的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
楊綰一個激靈,也站起身來,不過她還是往後面退了許多步。
裴恆見狀,“你離我這麼遠做什麼,還我怕吃了你不成?”
楊綰的確是有這個害怕的,“你這次來找我做什麼?”
聞言,裴恆不禁冷笑,“難道我來找我冥門的弟子還需要向你彙報我來做什麼?”
她嚥了咽口水,“你真的是來抓我回去的?”說著,她的腳步慢慢的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