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綰如此幹脆的語氣讓面具男不得不懷疑這是不是她早就算計好的,等著現在呢。
“你不是挺能打的嗎?”他道。
“那也打不過你。”
“你還想打過我?”
“平平手都不行啊。”
面具男不假思索道:“不行。”
“別廢話,那你到底教還是不教。”楊綰一屁股坐下來,今天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打掃院子的,就算面具男把她打得鼻青臉腫,這是原則問題。
面具男凝眸看著她,“真的想學?”
“廢話?!”
“你學武做什麼?”
“跟謝知息在一起。”
楊綰:“”我去,說漏嘴了,“不不不,我是想說我要保護主子你呀。”
面具男冷笑不止,“你當我聾啊。”
“我現在確實希望你聾。”
對於楊綰越來越無法無天,面具男表示還挺驚喜的!
生活無趣,總是需要一些有趣的東西來增添樂趣。
楊綰卻是覬覦學習武功這種東西許久,不期望成為人人敬仰的武林高手,最起碼能夠保護自己愛和愛自己的人,面具男的答應也挺令楊綰驚訝的,心想莫不是他又想出什麼新招式來整她?
後來楊綰知道自己著實是想太多,面具男根本沒有心思來捉弄她,倒是接下來每日親自教她習武,教她獨門內功心法,但因為楊綰想太多,有那種“總有刁民想害朕”的心思,習武一事也是學的亂七八糟,然後她沒好好習武的結果就是接受面具男嚴厲的懲罰,那幾天,楊綰累的就算謝知息站到她面前,她也提不起興趣。
之後她明白,原來面具男是在這兒等著她呢。
這日楊綰在屋子裡悶頭大睡,門被突然推開,驚醒了正在做夢的楊綰,她坐在床上回想著剛剛跟謝知息的洞房花燭進行到哪一步了?
好像是在糾結先脫褲子還是先脫裙子,然後到底之後脫了哪一個呢?
不知道,被門口的人攪亂。
是劉玲。
好樣的,她正火,她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蹦到門口。
伺候謝知息是吧,還打擾她跟謝知息洞房花燭是吧,罪不可恕!今天她非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女人不可。
“你幹什麼?”劉玲蹙著眉從門口後退兩步。
“幹什麼,你沒看出來嗎,湊你!”她掄起拳頭作一副要打她的樣子。
“主子喊你去前面侍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