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種族真神或者信仰神只,在發現自己手下靈魂的命運軌跡出現異變後,會反向追蹤這一靈魂的來龍去脈,進而查到巫妖頭上。
基於謹慎考慮,便有了由巫妖來安排投影物件來世的這一環節。
“姐,那這樣的話,我隨便抽幾張牌,直接把哈克曼·斯溫的來世給安排好,也是可以的咯?不一定要他自己來抽牌,對吧?”
【嗯哼,是的。我們結束第一次靈魂投影的時候,就是由我來直接安排摩根的來世,你還記得嗎?
【讓投影物件自己來抽牌,只是一種對於佔據他軀體的補償而已。你要是覺得哈克曼·斯溫不配享有這份補償,那你直接決定他的來世也是可以的。】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任少川保持著深沉的坐姿,看向正在東張西望的哈克曼·斯溫。
他把2張生理性別牌放到對方面前,冷淡地吐出兩個字:
“抽牌。”
哈克曼·斯溫仔細觀察了一下卡牌背面,見實在無法看出什麼區別之後,翻開了左邊那張。
卡牌上露出代表生理女性的圖案。
不用任少川解釋,哈克曼·斯溫立馬猜到了這張牌的寓意:
“不,不不,閣下。我下輩子不想當個女人。我還是要當男人。”
哈克曼·斯溫想起了自己紙醉金迷的夜生活,眼前彷彿出現了陪酒女被壓榨、被蹂躪的畫面。
這就是他看到生理女性牌的第一反應。
不是賢妻良母,不是天真爛漫的少女,而是與金錢掛鉤的墮落。
哈克曼·斯溫伸出雙手,想把生理女性牌合上,轉而翻開另一張牌。
可是,這兩張象徵著不同生理性別的牌,就像是黏在了桌上一樣,根本無法翻動半分。
“不!閣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願意付出代價!”
哈克曼·斯溫張皇失措地大喊大叫:
“我可以給你帶來財富,我知道怎麼賺錢,我知道哪家企業的債券價格即將大漲!”
任少川不為所動。
他在投影到對方身上的那一刻,就對骯髒的運作有所瞭解。
哈克曼·斯溫所用的技倆,已經全部被任少川收錄到了記憶之中。
對方自己以為寶貴的人生經驗,其實在任少川眼中一文不值。
任少川冷漠地看著眼前這個想要討價還價的靈魂,抬起右手打了個響指。
三張卡牌依次翻開:
分別是心理女性牌,舞女身份牌和贖罪要素牌。
“你會以純粹的女性身份降生,於成年後成為酒館舞女,被幫派控制。最終,你因為向治安署提供幫派的重要線索而完成贖罪,但你也因此死於幫派的報復。”
任少川的話讓哈克曼·斯溫愣住了。
不等這名精明的中產男性辯解什麼,任少川一揮手,將他的靈魂送到了安眠鄉中。
靈魂之境安靜了,再也沒有自大靈魂的喧囂和吵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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