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問題，萬古之輪見到過多少種屬於暗影派系的超凡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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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超凡者蛄蛹了一下，體內似乎有一股力量在組織他回答這個問題。
他的靈魂，也在同一時間因為再次被拷問，而變得虛弱數分。
任少川感覺匕首插進了一團鬆軟的爛肉裡，對方的身體不再像先前那樣緊繃著了。
“我們..見到過..5種「痛苦」序列....5種「毀滅」序列.....3種「死亡」.。”
超凡者的靈魂之音飄渺又虛軟，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
「痛苦」和「毀滅」這兩條途徑，萬古之輪曾各見到過5種序列的超凡者。
這裡僅僅是“見到”，而不是“掌握”，也就是光見過屬於這個序列的超凡者，但不知道具體的序列配方。
任少川這麼問，是因為他在第二次靈魂投影的時候，就知道告死會沒有完全掌握「死亡」途徑的配方了。
要是詢問“萬古之輪掌握了多少個暗影派系的超凡序列”，那他獲得的回答，很可能是“1個、2個”這種令人失望的答案。
萬古之輪見過「痛苦」途徑序列5的超凡者，也見過「毀滅」途徑序列5的超凡者..
這意味著，這兩條途徑對應的神明仍然健在。
如果考慮亞空間汙染滲透到了萬古之輪裡..
那麼，其背後的真相，就顯得無比沉重了。
「痛苦」和「毀滅」途徑的神明，墜入了「幽邃空間」。
任少川聽到了麗桑卓在腦海中發出的嘆息。
他暫時顧不上安慰對方，抓緊時間問出了第三個問題：
“你是一個「暴食者」，為什麼沒有被同行的永恆烈焰盯上？”
“我們..依靠..「月影透鏡」..躲在..女公爵的..隊伍裡。永恆烈焰..不敢得罪誓約禮讚..所以..沒有搜查..女公爵的..隊伍..我們也就..沒有被..發現。”
靈魂之音剛把答案說完，任少川便發現壓在身下的超凡者嚥氣了，對方的屍體很快就變得與石磚一樣冰冷。
任少川微皺眉頭，擦乾匕首上的血跡，站了起來。
第三個問題的答案..
令人感到不安。
女公爵作為洛薩王國內為數不多的公爵，居然也被萬古之輪背後的亞空間汙染滲透了…
甚至還主動幫助「鮮血」途徑的超凡者偷渡進來…
這不得不讓任少川懷疑，女公爵派出隊伍探尋先王之墓的真實目的。
“麗桑卓，你已經發現女公爵私人衛隊的異常了，對嗎？”
【嗯，對。】
麗桑卓輕嘆一聲。
她緩了數秒，這才從驀然得知「痛苦」與「毀滅」的神明，墜入亞空間的訊息中回過神來：
【在那支私人衛隊裡，我發現了「疫病因子」。還記得女公爵的父親和哥哥死於疫病這件事嗎？女公爵因此登上了公爵之位。】
任少川回想起了這件事：
“我記得。女公爵也患上了疫病，所以才沒能加入這次的探險..哦等等..難道說，那支私人衛隊裡，「疫病因子」的攜帶者就是女公爵本人？”
或許是因為被糟糕的訊息打擊到了，麗桑卓的心情有些低迷，不再像先前那樣逗弄任少川，很乾脆地透露了答案：
【你猜的沒錯。女公爵就在她的私人衛隊裡。她用「月影透鏡」隱藏了自己，躲在隊伍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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