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拿,不代表我們會放棄它。「拷問者匕首」的核心部件就是寄魂石。不管是衝著匕首還是衝著寄魂石,我們都要把它拿到手。】
“那咱們怎麼辦?..聽起來..你好像已經有計劃了?”
【嗯,對。「拷問者匕首」的超凡氣息,大約相當於失控的序列5超凡者。你剛才讓它短暫的暴露在空氣中,已經足以引導正神教會找到它了。
【我們先把匕首存在他們那,不怕它丟了。等你晉升為「守夜人」,靈魂變得更加強大,我們再去找機會接近它。】
任少川眉毛一抬,“晉升為「守夜人」?…你的意思是,我手中的箱子裡有龍眠草和白喉毒草汁嗎?”
【嗯哼,是的。】
麗桑卓頓了頓:
【不僅如此,箱子裡還有「鮮血」、「死亡」、「病態金屬」、「詭詐」這四條途徑需要的材料。
【看樣子,告死會、月與血融合會、範倫,此三者背後的幕後者,應該是同一個人或者同一個勢力。不然無法解釋範倫專門挑這四條途徑的材料帶在身上。】
任少川低頭看了眼懷裡的金屬盒,立馬意識到了事件背後的複雜性。
聽起來是一個了不得的大傢伙,在和正神教會、機械與工匠協會、格麗桑納城治安署三方作對。
【我會在返回的路上幫你找個人跡罕至的地方。你把箱子先藏到那裡,然後再回桑迪大酒店。等明天有空了,我們再把箱子拿走。】
“好。”
任少川點了點頭,沉下心來加快步伐。
「亡靈意志」讓他不知疲倦,充分挖掘出了身體的所有潛能。
他在當夜1點40分的時候,在城市邊緣等待翻新的廢棄住宅區裡放下箱子,又於當夜1點55分走進了桑迪大酒店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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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訊息是,範倫因為靈性和體力消耗量巨大,還沒有返回酒店。
估計他正在哪個街頭氣喘吁吁地趕路,或者是催促公用馬車的車伕快點再快點呢。
另一個好訊息是,任少川在路上弄明白了範倫的意圖:
範倫在利用任少川扮演的警員克里特,來製造自己的不在場證明。
範倫安排好了走私犯的落腳點,選定了俯瞰機械廠的桑迪大酒店,還籌劃好了走私犯離開宿舍的戲碼。
範倫的目的,無非是既參與今夜發生在港口倉庫區地事情,同時又與這起案件分隔開,將自己完完全全地置身在整個事件之外,沒有絲毫可以懷疑的地方。
這讓他既能保證自身的隱蔽性,又能持續獲得來自治安署的情報。
任少川扮演的警員克里特,會成為他最好的證人。
無形之中,一個由上等捲菸和貼心服務構建起來的陰謀之網,將任少川包圍了起來。
“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任少川感嘆連連,他站在窗戶邊上,看向下方。
範倫正從街道盡頭走來。
【長記性了吧?不要用善意去揣度他們。這個世界上,你能相信的只有我。】
任少川聽到麗桑卓說這話,咧嘴一笑,一句“大姐,你在pua我嗎?”差點兒脫口而出。
“咳咳。”
任少川輕咳一聲,揭過了這個話題。
【範倫的靈性之光很黯淡,這說明他的靈性接近枯竭了,而且還有一種滿足感。看來那筆鉅額現金,填滿了他的慾望溝壑。
【現在是他實力最弱,警惕性也最弱的時刻..】
任少川一揚眉毛:
“你想讓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