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聲清亮的鶴鳴,血鷹身上的箭羽立時朝那仙鶴飛射而去。
面對那密密麻麻的箭羽,那隻白色的仙鶴好像毫不在意,也沒有要躲避的意思。
就在屋頂上的玄真閣弟子以為仙鶴就要被那些箭羽射穿之時,那些帶著血色鋒芒的箭羽在接觸到仙鶴身體周圍的白光之時驟然消散不見了。
看著眼前的場景,那些玄真閣的弟子一陣歡呼,更覺得這仙鶴定是道祖顯靈無疑。
“說不定這仙鶴是道祖的坐騎呢~”,一玄真閣弟子激動的說道。
此時的諸葛迴天剛剛救下那些黑衣人,演武場周圍玄真閣弟子都在與那些可惡的血獸戰鬥,根本無暇過來阻止他。
諸葛迴天也察覺到了上空的異常,抬頭看去,只見自己的血鷹正在與一隻不知從何而來的白色仙鶴對峙。
令諸葛迴天感到意外的是的,那隻仙鶴似乎對自己凝結而成的血獸有一種天然的壓制,箭羽之法對其根本沒有絲毫效果。
“哼!哪裡來的怪鳥!也膽敢在老夫面前放肆!”,諸葛迴天雖然感覺那仙鶴對於自己的血獸有天然的針對作用,但也毫不在意,輕哼一聲便站在血雲之上飛起。
那些黑衣人原本以為自己死定了,那紅髮女子對諸葛迴天的話他們聽到自是感激涕零,此刻得救,再也不敢在玄真閣停留,仗著自身的修為身法,趁那些玄真閣弟子還在於血獸對抗之時,閃身沒入到了黑暗之中。
諸葛迴天對於那些黑衣人的逃走並不在意,此刻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隻奇怪的仙鶴身上。
而當諸葛迴天站在血雲之上逐漸升高,他也慢慢看到了端坐於仙鶴之上的那個身影。
“是你!”,諸葛迴天大驚道。
站在屋頂上的那些玄真閣弟子原本對於諸葛迴天的到來還有些擔心,此刻聽到諸葛迴天的話,也是感到有些意外。
“什麼意思?難道那仙鶴之上還有人?”,一名玄真閣弟子疑惑道。
“我知道了,定是道祖顯靈,乘鶴而來助我們的,要不然一隻仙鶴怎麼對付得了那個血獸~”,另一名玄真閣弟子叫道。
“你是不是腦袋被那血獸給啄了,什麼叫仙鶴對付不了那血獸,那仙鶴一看就不凡,對付血獸那種濁物,還不是輕而易舉~”,又一名玄真閣弟子聞言反駁道。
“對對對,是我淺薄了,那仙鶴對付血獸定是輕而易舉~”,前面那名弟子也明顯察覺到自己的話有不對,趕緊改口道。
“諸葛迴天,你竟然還傷我玄真閣的師兄弟,這次我們要好好算一算了!”
就在屋頂上的玄真閣弟子還在對仙鶴之上的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聲音自仙鶴之上傳來。
“師兄弟?什麼情況?這聲音怎麼聽著有點耳熟?”,剛剛那名玄真閣弟子聽到上空傳來的聲音,有些疑惑的說道。
“你們覺不覺得,那聲音,有點像,小塵的聲音……”,一名玄真閣弟子聽著那熟悉的聲音,好像猜到了是誰,但卻又不敢確定。
“怎麼可能~小塵現在昇仙崖呢,他又下不來……”
“剛剛那仙鶴,我看到好像就是自昇仙崖方向過來的……”,一個聲音小聲的說道。
他的話說出後,場間頓時陷入了沉默。
“小道士,剛剛已經在昇仙崖上繞過你們一命了,怎麼就不知好歹,真以為老夫怕了你們不成?”,諸葛迴天說道,此刻的諸葛迴天說話的語氣雖然聽著還算淡定,但面上的表情卻不知為何,顯得有些緊張。
“不存在什麼放不放,你們既然來到我玄真閣,傷我玄真閣師叔祖和師兄弟們,我定是要跟你不死不休!”,小道士坐在仙鶴之上,看著諸葛迴天憤怒道。
他剛剛已經儘量快的趕來了,只是因為自己這駕鶴飛行之術剛剛學會不久,底下的仙鶴又有些不穩,而且他本身出發也晚些,所以來的就遲了。
當他看到屋頂上被那血鷹箭羽射傷的師兄弟們,怒火更是從心頭冒起。
“此刻就算是拼了命,也定是不能讓這諸葛迴天好過!”,小道士心裡想道,此刻他竟有些後悔不久前在昇仙崖上的猶豫了。
小道士心想,如果當時在果斷些,早早的聽小石頭的話講這諸葛迴天的身體丟下昇仙崖,說不定他此刻也活不成了,自己的這些師兄弟也不會為他所傷。
屋頂上的那些玄真閣弟子們此刻全部都滿臉震驚的看著上方的仙鶴,雖然還看不到仙鶴之上的人,但此時他們已經確定,那仙鶴之上的人正是小塵無疑。
只是他們都不明白,那個瘦小的書痴師兄弟,怎麼就乘坐在了那隻仙鶴之上,而且還敢跟這個連師伯師叔們都奈何不了的魔道老頭對峙。
“小道士口氣變大了不小啊~怎麼,有了這只不知從哪裡偷來的仙鶴當坐騎,還真以為自己成了道祖不成?”,諸葛迴天冷笑道,眼神卻不住的往四周看去。
“怎麼,另一個小子沒來?還是說此刻躲在什麼地方,又像是在昇仙崖那般似的,等著搞偷襲?”,諸葛迴天沒有發現小石頭的身影, 於是向小道士打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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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我自己前來~”,小道士淡淡的說道,卻也沒想著說謊話迷惑諸葛迴天,好讓他心有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