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京城中多了茶桌酒場的話題,安靜許久的野葬崗中又開始鬧鬼了。
而這次的鬧鬼,卻又比之前兇的多。
之前野葬崗的“鬼”雖然也很是可怕,但大多還只是喝退那些進入到中心之人,真正傷人卻是不多,也沒有人見過那些鬼的真面目。
但這次不同,傳聞說這次野葬崗的鬼極兇,暴戾非常。京城的百姓結合前一段時間野葬崗的平靜,一致推測是以前的鬼經過修煉,已經進一步進化,更加厲害了。
據說前不久,幾個江湖人士不知為何進到了野葬崗的內部,還深入到了中心位置,結果被裡面的厲鬼抓住,給生生的丟了出來。
野葬崗中心距外圍,足足有數公里的距離,就那麼被扔了出來?要不是那幾人有些功功夫在什麼,估計就給活活摔死了……
也正是如此,才有人真正見過了野葬崗那些鬼的樣子~
為什麼是那些?因為據見過的人說,野葬崗內是有兩個鬼的存在。
據說一個是身高超過八尺,通體白色的,雙眼血紅的厲鬼。而另一個,則是一直坐於那白色厲鬼肩頭的小鬼。
雖說沒人見過那個坐在白鬼身上那隻小鬼的樣子,但是,見過那兩隻鬼的人都知道,最可怕的還是那個小鬼,因為那個白色厲鬼是聽從那個小鬼的命令列事……
“聽聞前不久有人見過黃老二那個醜老鼠,只是不知為何,他好像跟著雷風堂的人去了江南~”,一個全身黑衣,蒙著面目的人說道。
“去了江南?黃老二是要做什麼?既然都逃出來了,為何不來找我們?”,一個坐在床邊的高瘦老者說道。
“嗨!這個沒良心的臭老鼠,枉費我們還冒險再次進到野葬崗內找他,結果他卻跟著雷風堂遊山玩水去了?哎喲~”,好像是一時說話太激動,扯到了傷口,躺在床上一個肥頭大耳的禿頭胖子說道。
那禿頭胖子貌似受了不輕的外傷,滿臉淤青,右腿還綁著厚厚的繃帶。
如果小石頭和沙地鼠此刻看到這個房間的三人,一定能夠認出他們來,特別是沙地鼠,對他們可是無比的熟悉。
因為這三人正是與沙地鼠一起被稱作陝南四醜的其他幾人,而躺在床上的那位,正是無毛豬屠三胖。
上次在野葬崗內,雖然他們當時沒理會倒地的沙地鼠,落荒而逃,但在他們心裡也都認定沙地鼠肯定已是死定了。卻沒想到,竟然又聽到了沙地鼠還活著的訊息。
而現今京城中所傳前不久又進到野葬崗的幾人正是他們幾個,一方面是打探沙地鼠的訊息,另一方面,是還有上一次的未了之事,想要再次碰碰運氣。
可是他們運氣並不太好,這次雖然沒有再碰到上次的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卻是碰到了一個大白猴子和一個小孩。
本來他們見到一人一猴時還鬆了口氣,但沒想到那大白猴子卻極為厲害,沒幾下就把他們抓住,一個一個給丟了出去。
好在幾人都還有些功夫在身,受傷不重,但床上那位屠老三就慘了,因為他最弱的就在輕功,身材又肥胖,差點沒給摔死,幾天過去了,還只能在床上養傷。
由於被一隻猴子給打成這樣傳出去實在太過丟人,而最近京城又在傳野葬崗鬧鬼的事,他們只好說是被裡面的兇厲白鬼給傷的……
“哼!黃老兄何時與雷風堂走的這般近了?據我所知,這次雷風堂總堂內有大事發生,所有的風堂管事的人全都去往江南總堂議事了”。
“除此之外,還邀請了武林各派宗主級別的人物前往,雷某卻是沒有想到,這個黃老兄居然還有這麼大的面子~”,房間內坐著桌旁的一個高壯大漢說道,正是之前與沙地鼠他們一起進到野葬崗內部的雷厲行。
壽一釘聽到雷厲行的話陷入了沉默,最近關於江湖各派高手齊聚江南雷風堂的事他也是有所耳聞,只是實在想不明白,為何沙地鼠也會前去。
更重要的是,他怎麼會有這個資格去。
“聽說,黃老二是跟著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身邊一起去的,據說,黃老二叫那個少年師傅……”,那個黑衣人又說道,正是陝南四醜裡的竹節蟲冷四杆。
“師傅?少年?”,壽一釘默唸著。
“難道是當時在墓洞內出來的那個少年?”,壽一釘疑惑道。
“看來我們這個老二,抱著了新大腿,早就把我們幾個兄弟給忘了~”,屠三胖說道。
“這也不怪他,當時我們棄他不顧,自己逃命,卻是有些不太道義……”,壽一釘說道。
屠三胖躺在床上,剛想反駁,後來想想卻也是。
“話說回來,這個野葬崗也太邪乎了吧!上次兩個深不可測的少年,這次又是兇狠的大白猴子,怎麼一個比一個可怕~”,屠三胖轉移話題說道。
“還有那個猴子肩頭的那個少年,雖然未曾出手,但看著似乎也很不簡單,陣法方面的造詣也是很深……”,雷厲行想起那個少年指揮那隻大白猴子衝撞了幾下,就輕易破開了自己的陣法,不禁還是有些發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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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復又陷入了沉默……
——
野葬崗,生門密室,深澗溪水旁。
溪水岸邊淺水區,有一個被一排樹枝插著圍成了一圈的地方,樹枝組成的圍欄內,幾條白魚在裡面翻騰,似乎想要逃離這塊區域,結果折騰了半天,卻還是無濟於事,看來這個看似簡陋的牢籠很是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