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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阿恆再次醒轉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孤身一人地躺在草地上,黑漆漆的夜幕籠罩著天空,然而,阿恆清楚,這黑幕根本就是假的,它的存在既是保護,也是欺騙。它保護著這裡徹夜狂歡的人,同樣也在欺騙著這些人。阿恆忽然覺得燈紅酒綠下來來往往的人們跟自己沒什麼差別。也許他也需要一次徹底的放縱。
阿恆晃悠悠地站起身,他先到酒肆喝了兩杯貴的離譜的極冰草酒,又去略顯冷清的賭場一擲千金地玩了兩把,最後,他拎著整整一壇酒來到了青樓,要了個頭上插滿朱玉,身上綾羅半透,漂亮到不像話,也妖嬈到不像話的姑娘。然後將所有的帳都記到月清魂頭上後,他摟著這個姑娘回到了自己的帳篷,很快裡面傳來了或是鶯聲燕語,或是狂蜂浪蝶般的笑聲。
氈帳外,月清魂一臉的落寞,他猛地灌了一口酒,搖了搖頭離開了。就在他離開之後不久,阿恆忽然松開了努力給自己灌酒的女子。
那女子只是一怔,便笑語嫣嫣輕柔地貼上來問:“怎麼了?我的小少爺?”
阿恆微微一笑,摟了摟香肩笑道:“沒什麼?咱們繼續喝!你剛才喝三口,我已經喝六口。輪到你了。”
“啊哎呀,你好壞哦!”
“壞?你還沒見過更壞的呢!”阿恒大笑道,“要不你轉過身去!”
“啊!”女子輕輕捂住嘴故作驚訝,不過還是扭著腰肢慢慢地轉過身體,只聽她嬌聲道,“那你可得對人家好點”
“當然!“阿恆笑著應道,眼神卻微微一縮,將手指輕輕地撫摸在女子的的脖側,緩緩地滑動,美豔的女子立即發出一聲動人心魄的呻吟。
然而,阿恆卻突然停了下來,輕輕地向下一按,女子的身子立即軟倒,阿恆輕輕地接住已經暈闕過去的身軀,二人一起軟軟地倒在溫軟的皮毛之上。燈影搖曳,將二人緊緊貼合的身體印在薄薄的帳幕上,透著無比的誘惑。黑暗中,不知道有多少正在窺視的影子都轉過了頭。
阿恆鬆了一口氣,盡管他武功全失,制住這樣的女子卻不難,不過也幾乎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阿恆默默說了句對不起,隨即從她的頭上取下一根精美的簪子,簪子的背後是一顆美麗的珍珠,前面是金箔裹著的精銅所制,硬度應該是夠了,然而價值卻不高。這顆鑲著珍珠的簪子在失落鎮是一件再常見不過的配飾,可見這個女子在失落鎮過得也並不算如意。
阿恆吹滅了燈火,氈帳內立即陷入了黑暗之中。但阿恆的眼睛卻彷彿星辰一樣明亮,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的直覺異乎尋常的靈敏,在他身中蠱毒之後,就一直有這樣的感覺。他相信,這一定不是錯覺,而是被那種錐心之痛訓練到極度敏感的神經爆發出的潛能。
阿恆靠近氈帳門口,仔細地聽了許久,忽然一個側身掀開了簾子走了出去。他毫不停留地轉過了幾處氈帳,他的速度不快,整個身體都被燈影所籠罩,顯得毫不起眼,在熱鬧的夜市中他也不過是個尋常的路人。
阿恆在一個巨大的氈帳前面停住了腳步,裡面傳出陣陣藥香。阿恆沒有絲毫猶豫,一掀簾子閃身進去。帳中的燈火很暗,但是阿恆似乎對其中的擺設一清二楚,竟然輕而易舉地避開了所有的障礙物,深入氈帳裡面。出現在阿恆面前的是一個被包紮得像木乃伊似的身體。
“誰?”木乃伊竟醒轉了過來,他含糊不清地問道。
無人回答。
木乃伊感覺到一個陌生而危險的氣息正在靠近,他想扭過頭,卻因為全身的繃帶而無能無力,而對方似乎也在故意躲避他的視線。木乃伊立即掙紮起來,想要呼救,卻突然感覺到整個腦海一痛,一根銳利的尖刺已刺入了頭顱,極其酥麻的感覺傳遍了他的全身。他驚恐地發現竟然無法控制自己的呼吸,更不能發出任何聲音,他像一隻溺水的魚一般,拼命地抖動著身體,短短片刻後便不再動彈,失去了所有的生機。
阿恆將簪子輕輕地在對方身體上擦拭幹淨,隨即悄無聲息地離開了,一切歸於平靜,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而在他離開後不久,一個高大的狼人也出現在帳篷裡,他正是金剛狼科迪沃,剛剛為王國的客人靠了三十隻全羊,他身體上全是光油油的汗珠。然而,只是片刻,這個擁有著超凡武力的金剛狼便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狼嚎。
聽著遠處傳來的嘶嚎,已經回到帳篷的阿恆笑了笑。的確,算算時間科迪沃也該回去了,相信很快整個失落小鎮都會熱鬧起來。
阿恆將簪子小心翼翼地插回到女子的頭上,又撿起酒壇子,猛地往自己口中灌了幾大口,直到感覺到些許的暈眩才停下。阿恆摸索著褪去了自己的衣服,緊貼著依然昏迷不醒的美人躺下。阿恆的手指在女子的頸側輕輕揉按了幾下,懷中的美人便嚶嚀一聲,悠悠醒轉,不過她看著眼前的黑暗,聞著濃重的酒氣,只是稍稍地朝著阿恆拱了拱身體,便又熟睡過去。
沒過太久,阿恆的氈帳就被人粗魯的掀開了,然而只是看了一眼便又迅速離開。
“是誰?”被驚的女子呢喃著問道。
阿恆輕輕地拍了拍女子的後背,低低地安慰了幾句,懷中的美豔女子便又沉沉睡去。阿恆豎起耳朵又聽了一會兒,眼睛閃爍著光芒,忽然悄悄地起身,穿上了衣服,帶著一身酒氣走出了帳篷。不遠處,月清魂正迎面走來。
“西塞死了!”月清魂輕輕道,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阿恆。
“死了好!省得害人害己。”阿恆微微一笑。
“不是你殺的?”月清魂從阿恆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便笑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