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本體,他們還不能確定付喪神本身的肉體在x光等技術下會變成什麼樣子,要是一個不小心被查出來,定會是一場軒然大波。
“審神者大人。”見兩位付喪神還是一臉懵懂的模樣,工作人員又把少女拉到一邊,捂著嘴小聲說道,“這段時間還請您多擔待些了。”
“可我要去考試,也不能一天到晚看著他們啊!”少女壓著嗓子吼著,“你們不能多派兩個人盯著嗎?”
“最近……人手有些不足。”工作人員紅著臉說道,“您也知道,時空局那邊發的工資一向稀少,底下的一批更是如此,本來就沒多少人,現在更是……”
你們已經窮成這幅德行了嗎?!!
少女目瞪口呆,她記得她剛入職時政府雖然說沒多富裕,至少不會剋扣工資,偶爾效績好的時候還能發獎金,怎麼現在已經這般心酸?
到審神者這一主要戰力,大家已經不靠著政府發的那點東西過活,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副業,自然也不知道身為輔助力的人生活會這麼悽慘。
所以你們的辦公地點之所以建在荒郊野外,不是為了隱蔽,而是單純付不起中心的寫字樓租金?!
他們的神色已經說明瞭一切,這並非虛假。
“審神者大人,您的父母已經在外等候了。”
走出大廳,在一片荒郊的野外,一輛車停靠在上面,一對中年夫婦不停眺望,面露焦急。
“炯炯!!!”看到少女出來,他們急忙迎上去,“你總算回來了!”
自昨晚接到女兒要回來的訊息後,香取夫婦就激動得整晚睡不著,今天一大早就來到這棟小破房子面前,等待著她的出現。
他們其實一直不同意女兒從事這一份工作,對方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的組織,實力也不是強大,在他們的認知裡,就算在超能力世界裡,這個什麼什麼的時空局也絕對是墊底的存在。
每當她去工作的這段時間,他們總是擔心得吃不下睡不著,就怕她一個被剋扣連飯都吃不飽。
能夠這樣想,從某一方面來講,這對夫婦也是相當神奇的存在。
不過現在看來還好,雖然身上的肉似乎少了些,不過人也長高了幾厘米,臉蛋也長開了一些,他們預設為是少女抽條的結果。
把女兒全身上下都審視了一遍,臉蛋都快要扭得變形,這對夫婦終於放過了少女,把目光轉移到了她身後的兩位付喪神身上。
縱使已經聽說,有了心理準備,目光還是受到了視覺上的沖擊。
果然和人類不同啊……由內而外的不同啊!
香取媽媽眼裡瞬間放出了閃閃的亮光,上去一手一隻抓住了藥研和數珠丸:“你們就是藥研和數珠丸吧!真是漂亮的孩子啊!”
“啊……謝謝。”第一次被誇漂亮,物件還是審神者的母親,就連一向沉穩的藥研都不免有兩分慌神。
數珠丸倒是一如既往地淡定,輕輕點頭致意。
香取媽媽牽著兩把刀,迫不及待地朝車走去:“一直以來真是辛苦你們照顧我家炯炯了,快!上車!我做了很多好吃的就等著你們了呢!”
審神者看著拋下自己徜徉而去的母親,心裡無端生出了兩分不安。
怎麼有種……自己被拋棄的感覺?
即知道了審神者的小名叫炯炯後,他們又知道了審神者的姓氏,藥研簡直想把自己的耳朵視線都封閉起來,避免一不小心就會接觸到審神者的真名。
他真的能夠安然活回本丸不被刀解嗎?
然後他發現,這一切都是在瞎操心。
審神者的父母一直以她的小名相稱,從頭至尾沒出過一點差錯,喊到最後,藥研差點以為,審神者的名字就叫炯炯兩個字。
到最後他也沒心思再思考這些,由於數珠丸的氣場壓制,審神者母親不敢對他貿然下手,只能將所有的熱情都宣洩在他身上。
藥研第一次感受到撐到死是一種什麼體驗,嚥下去的食物從一開始的美味演變成痛苦,他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他沒帶消食片,現世買藥是不是不方便?那他能去偷點化學試劑來自己搭配嗎?
審神者咬著筷子,外表加內心一樣毫無波動。
為了防止洩露真名,她確實去拜託了齊木在這個世界將她的真名轉換成了假名,無論誰叫她真名,都會自動轉換為另一個詞語。
但她萬萬沒想到,齊木會給她替換成這樣一個詞。
什麼炯炯啊!知不知道聽到的完全就是囧囧!!!有誰小名會是這種詞?!!
齊木楠雄,他一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