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家的身體你昨晚不是早就『摸』過了麼?現在才覺得噁心可就難辦了。不過今日你且踏出這個門,你不說,雜家不說誰也不清楚不知道。你仍是那個完整的你不是麼?”,他似個毫無感情的,鳳眸裡的光黑沉沉地,語氣愈發地溫柔,可卻處處透著凌冷之意,“那你慌什麼?”
她似掛了萬箭穿心的痛,只偏開臉,沒有迎視他的目光,眼睫輕顫,淚水便簌簌而落,片刻,莫菁抬手抹了眼淚,強壓這直抖的身子,才回首直視他,“你不懂是麼?”,說著,她忽地湊上去,瑛酃的身子措不及防地微後仰,他且掌心往後撐了撐地面,穩了穩,下一刻,莫菁且捧著他的臉,對著他的唇狠狠地咬了一口。
莫菁望著他微愣的樣子,心中嗔怒傷懣都有,她一面掉著眼淚,一面如同個幼稚孩童般惡狠狠地捏著哭腔威脅,“你現在有本事就最好別躲!”
說著,她一頭吻向他,菱唇輕嵌合那溫柔如連綿山巒起伏的唇線,舌尖掃過那緋『色』的唇且勾得水漣漣地,從頭到尾,她都睜著眼睛,起了起正跪坐著的身子環上他的頸項,側首專注這偷香兒的事,反正昨晚已經流氓了一次,現在也不在乎了,什麼矜持,什麼女兒家的心態,與其讓他這樣責難自己,那麼要墮落就一起沉淪。
她嗚咽著,微闔了闔眼眸,有淚水躍下,落在他的面容之上。瑛酃似被驚覺了一下,片刻,才有些遲疑地攬了她的腰過來,啟唇回應她,舌齒交纏,細細咂弄。莫菁吻夠了,便一下子騎坐在他身上,矮著容顏,微喘著氣兒要去解他的中衣。
這廂瑛酃一雙鳳目亮得驚人,眸『色』且有些『迷』離,白璧無瑕的一張臉似有了熱氣要融化似的,察覺到她的動作,一下子變了臉『色』,猛地抓過她的手腕制止。
見狀,莫菁湊唇上去且狠狠在他的頸間咬了一口,這次是咬出了血來,末了,她才心滿意足,解恨似地拿雪白的中衣袖子擦了擦微腫的菱唇上的血跡,“瑛酃你沒本事!”
說完,莫菁又朝著他頸間的傷口再咬一口,再抬首望向他時,衝著他嘚瑟地做了個鬼臉,抓過自己的衣服隨意套在身上就跑出了房裡。
一出外間,日華散漫,暖和的金光打在身上似乎能將從前的陰霾一掃而進。莫菁才過長廊拐角卻千巧萬巧地碰上了關廷,四眼相對,彼此皆愣了半晌。
關廷先反應過來,看著眼前的姑娘衣衫不整,菱唇映在日光下且是紅豔豔,水漣漣地,好看得驚人。
“竹青姑娘,你……”,這副模樣意欲何為?下半句他沒問出口,因他知道這排廂房只住著一位貴主,中車府令。其實,身為朝臣,宮廷後院的事兒,還是略有耳聞,比如說,對食………
單方面明白過來的關廷此刻面容之『色』且有些複雜,此刻莫菁都臉紅到脖子根兒了,全然沒了片刻前躲在房裡張牙舞爪的氣勢,她一面越過關廷往前走,擺手急急道,“關大人別誤會,其實這事兒有些複雜,昨夜我是去找那行管館老闆算賬來著………不不不,我沒見到那老闆,我後來。暈乎乎,你知道的,人暈乎乎就會做錯好多事………”
似乎有種越解釋越『亂』,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下一刻,關廷伸手朝向她,卻終究來不及,俊臉盡顯焦灼之『色』,“竹青姑娘小心!”
莫菁“呀”地一聲,從樓梯樓滾了下去。這一跤莫菁跌得有些發懵,沒傷到別的地方,就是屁股有點痛。
關廷過來蹲在跟前,伸手在她面前擺了擺,關切地問,“竹青姑娘?你還好嗎?”
莫菁回神望向他,忙扶著旁邊的木欄起身,“沒事沒事沒事,我身子骨硬朗,經摔。我我我我我我我……我要回房整理行裝,我走了,恕不奉陪,關大人。”
關廷望著她扶著木欄一面走得跌跌撞撞,暈頭轉向的樣子,剛開口欲說些什麼。
莫菁忙切切打斷他,“我……不是……我我我我我我我……只是還沒酒醒,絕不是慌張,喝酒誤事,喝酒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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