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素帶人到六樓去整理太子和太子妃居住的房間,阮暉就在邊上看著幹母女倆個在看賬。
蘇紅剛見阮暉時候,正要給行禮,讓阮暉給托住不給往下拜,說你是巧兒乾孃,那就是他的岳母是長輩,聽得蘇紅樂得,一邊在跟喬巧說賬目,一邊笑得那嘴就沒合上過。
喬巧又是隻瞧了一下總賬,嚇得她,我擦,就這破樓子那麼能賺錢?
“乾孃,你沒有剋扣月銀吧?”
“這孩子,你乾孃我是這樣的人嗎?”
“那你是不是沒給漲那些人的月銀,還是沒給你自己出月銀?”
“咳,你乾孃我幾時會吃這個虧,不可能的都有賬,這些都兌了銀票了,還有些我換了好些金條給你鎖六樓去,你出門在外好帶。”
喬巧心裡打著一盤賬,這資產,按現代的標準來比對,能跟馬大叔比肩呀,這樓子這麼賺錢,必須開一家到雲楚京都,喬巧把突然冒出的想法跟蘇紅一說,立馬得到贊成,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乾孃,那人員配備資金預算全給你了啦,等一下把樓裡的人集中到三樓涼臺處,發銀子,我得上去六樓吹吹運河的風。”
蘇紅看著小夫妻倆,在後邊笑,這丫頭,膨脹了,又開始四處撒銀子。
喬巧是一邊上樓一邊在心算,我要這麼多銀子幹嘛?喬家根本用不到自己的銀子,親爹和哥哥們的背後是雲楚呢,倒是老皇帝這幾年國庫充盈了許多,但比起大販,比起爺爺的雲楚還是有差距,就拿些銀子出來助國家扶貧吧,這些賺的都是富人錢,咱就把貧富的差距慢慢縮小,再慢慢縮小,總之能一年比一年好就成,在這兒能待幾年就幹幾年得了。
依在六樓自己套房外的欄柵。極目運河,河邊的樹又比上一年更高,更壯,喬巧為了自己剛冒出的想法好一陣自豪,穿越來一趟不容易,總得留下些什麼,讓更多的人記住有一個叫喬巧的人來過活過輝煌過。
嗯,感覺還是挺自豪,喬巧還掰著手指算了算自己搞出了什麼名堂,吃的有水稻,玉米,紅薯,辣椒,西紅柿,黃瓜,後面這些還沒推廣開,不過也是不久的事,武器就是有個雷,那兩把破槍就不算在內,嚴格算來武器並不是自己一個人的,是加上那些工匠們的聰明才智千錘百練才得以做出來。
“想什麼呢,那麼出神?”阮暉走到她旁邊,輕輕摟住喬巧。
“在想我家的錢是不是有點多?”
“你才知道?我早就知道自已娶了個鉅富妹子。”
喬巧本要回他一句,你以為鉅富妹子能跟你一輩子呀,行啦,想想還是不刺激他,“我想把第一樓每一年純利潤的一半收入給你老爹,百姓們的溫飽解決了,可以讓他安排人著重抓一下教育。
一年之計,莫如樹谷;十年之計,莫如樹木,百年之計,莫如樹人。一個國家想要發展得更快更好,人是根本。
然後剩下的那些,就留給倆小隻吧,你說成不成?”
怎麼不成?得妻如此是阮暉之幸。
但聽著咋那麼彆扭?有點像安排後事的感覺。
阮暉本來想說要給岳父岳母留些,可一下反應過來,岳父岳母有云楚的家業,這一點上巧兒是肯定想得到,他把喬巧轉過頭來與自己面對面,然後低頭,兩個腦袋輕碰在一起,像極了一對野鴨子在嘻戲的樣子,這麼可愛的人怎能令得人不愛呢。
“巧兒。”
喬巧推開阮暉一些,時刻提醒著他,這是有期限的,別太入戲。
為了撇開粘人的傢伙,得轉移陣地,喬巧進屋,讓不借到蘇紅乾孃的會計房那兒取銀票,取完了直接送入皇宮。
當皇帝面前擺著那沓快有一尺高的票票時候,心情是難以明狀的,這丫頭,這兒媳啊,又來俘獲一波民心。
確實是俘獲民心,喬巧也是有一點點這個小心思,只不過佔比不大,她是給往後的離婚作鋪墊,要是那時候老皇帝不準,對她對喬家發難時,也總會念著她的一點好吧,皇帝不念,百姓們總有幾個會幫她說幾句話吧,雖說在這兒輿論的價值不高,但還總是有一些。
“恭賀皇上。”章老正好在皇帝書房,他的表情出賣了他,不得不說他真羨慕了。
“你酸什麼,丫頭不也是你家親戚嗎?”皇帝也憋不住笑。
“怎麼樣也沒你家親呀,都是你家的人。”
“呵,你還想跟皇家搶人?你也沒人能搶,這事你安排下去,一定給辦好了,可別給朕的兒媳丟臉。”老皇帝指一指那一堆銀票對章老說道。
皇帝讓老李去第一樓請回阮暉和喬巧。
可人家還沒玩兒夠,不想回去,好不容易才出來呢,回去幹嘛?
“能不回嗎?”阮暉看出媳婦不想回,問了一下公公。
“喲,兩位小祖宗,別讓老奴難做,回去一下再出宮就是,很快的。”
“是老皇帝又有什麼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