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山別苑住下,喬巧就琢磨著怎麼偷溜出去,絕色嬌娃加一頭兇猛的大狼,在別苑裡隨處溜達,只要不出大門,倒是沒有人敢禁止喬巧的行動,晃悠了兩天,確如肖睿所說這兒真的比皇宮還嚴密的守衛。
“大灰,你說春荷會在哪兒呢?”
晃了一大圈子,喬巧才想起來大灰有尋人的絕技,大灰聽到小姐姐問,便四處的嗅了起來。
大灰眨巴眨巴著狼眼,嗅完之後默默的領著小姐姐穿過後花園往前院去,喬巧納悶了,春荷怎麼可能在前院?按道理前院是肖睿的辦事接待大臣兼住處,一個丫頭,還是她的丫頭,不太可能在前院的。
疑惑歸疑惑,還是隨了大灰走。
“皇上,奴婢知道的全都說了。”
在前院大廳外面,喬巧隱約聽到春荷的聲音,可春荷知道什麼?為什麼會被肖睿提來審問?
“寨子裡的秘密,你知道多少從實招來。”童孟問的,裡面是肖睿和童孟在吧。
“奴婢真不知道,奴婢只隨小郡主去過幾次寨子,寨子裡都是不許隨意走動的。”
“童孟,送回去,不給吃喝,直關到她老實說為止。”
肖睿剛說完,喬巧進來,門口的太監都攔不住,被她一手推開,誰不知道這一位姑娘是皇帝的心頭愛,被推也不能還手。
只見春荷跪在廳中間,人倒是乾淨了,只不過跪在那兒瑟瑟發抖著,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腿部受的傷還沒好跪久了抖,而正中上座的就是肖睿,旁邊是童孟。
“竟然逼問我身邊的丫頭,一國皇帝竟對一個丫頭下這麼狠的手,真不要臉!有什麼要問的你問我呀,你折磨她算什麼。”喬巧走過去把春荷扶起來,可春荷站不穩。
“小郡主,我的腳,我的腳不行……”春荷整個人是掛在喬巧身上才能站直起來。
“肖睿,你……”喬巧本想罵他心狠手辣,都罵不出,氣得,架著春荷就走。
誰料肖睿幾步跨過來,把喬巧一拉,要跌倒的春荷被另一邊的童孟架住。
“你帶她下去。”肖睿冷冷的對童孟說著。
“等等,童孟,把春荷送到我住的院裡。”
這?童孟是聽還是不聽?他望向皇帝肖睿,順著童孟的目光,喬巧也側仰著頭望過去。
好一陣,肖睿才點頭的,鬼知道他是不是不忍見喬巧失望才答應的。
“來,陪我坐一會。”肖睿不由分說的把喬巧拉到他身邊坐下,溫柔的語氣讓人不得不懷疑剛才冷冷的那個聲音是不是他。
掰開被肖睿拉住的手臂,喬巧很是嫌棄的拍了拍袖子,人家也無所謂,你嫌棄就嫌棄好了,肖睿笑了笑就自顧的翻起了他的奏摺。
“老苟,誰送的這些破東西來?”肖睿翻了幾個摺子,往桌前地上一扔,怒喝。
苟公公忙上前撿起一地的摺子,“皇上,這是國師讓送來的。”
“怎麼,他管得挺寬了啊,朕房裡的那點事兒他也要管!以後這些別送到朕的桌上。”氣沖沖的肖睿隨手又拿起一本,翻開,皺眉,接著又扔。
這次肖睿拿起看的摺子內容被好奇的喬巧瞥了一眼,她只是覺得什麼東西能讓他這麼大動肝火,結果瞄見的是勸他娶老婆的,說什麼中宮無主,要立皇后生兒子云雲。
原來那個姓齊的女人幾年前被打發掉之後,肖睿現在還沒皇后,難怪的,妃子那麼多,難道也沒兒子?算了算了,他有沒兒子關她麼事,不過喬巧也不想在這兒待著。
“我去看看春荷。”
“中午了,陪朕吃個飯再去。”
“不吃。”
一點臉面都不給,喬巧領著大灰,在肖睿的無奈搖頭和苟太監驚訝的注視下,大搖大擺的走了。
春荷被送回了喬巧的院裡,住在一間小偏房。
“小郡主,謝謝你。”春荷躺著,只能拱起頭來當行禮。
“行了啦,謝什麼,看你那傷的,要是我早點知道你也跟著一路被捉了過來,就不會讓他們這麼虐待你了,都怪我。”
喬巧百思不得其解,肖睿抓自己的目的明確,可春荷?說是要用來要挾自己,可抓也就抓了,還打傷,難道就是為了要從春荷嘴裡套話?剛到西山別苑門口那會兒,已經被傷得夠夠的了,這會又逼問春荷讓自己撞見,很像是故意為之的。
“小郡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