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舅子和倆乾爹。”
二舅子和倆乾爹?趙鋒想了好一會,才想清楚是喬武、胡刀疤跟田平。
喬巧也翻了他一眼,不說她還不怎麼樣,一說她火蹭的一下就上頭,“你閉嘴!”
阮暉笑笑,閉嘴那就喝茶唄。
趙鋒百般滋味,自己與阮暉自小要好,他從小就冷性子,話不多,只有他讓別人閉嘴的份,現在面對喬巧,他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該是時候學著放下了。
春荷捧著花碗進來適時打破了花廳內的沉默,“小姐,該喝藥了。”
春荷把藥放下後,有些心虛的瞄了一眼阮暉,在她的認知裡,她就覺得小姐肚子裡有孩子,喝這藥等於是謀殺皇子皇孫啊,小姐怎麼會想到不想懷孕的這個招出來的?
“春荷,這是什麼藥?”阮暉冷不丁的一問,嚇得春荷一頓,說不出話來,她望著喬巧,不敢說呀。
這就奇怪了,阮暉端起來聞了幾下,味道不太對。
喬巧看不過眼,“怎麼?補藥我喝不得?想喝那給你喝吧。”
阮暉將信將疑,喬巧幹脆往他面前一推,他這才看著她喝完那一碗怪味藥湯,之後還小心的幫她把唇上的藥汁擦乾淨,眼裡淌著蜜似的。
雙雙很識趣的笑道,“小姐,香如和粉桃或是忙得沒空上六樓,我得下去和她們道個別。”
趙鋒也對阮暉說道,“我隨她下去。”
門一關上,兩人就開始膩歪,阮暉迫不及待的把人往懷裡帶,尋找著熟悉的野玫瑰香,“巧兒,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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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天沒見,喬巧也發覺是有點想他,他的懷抱他的親暱是那麼受用那麼令她安心,不自主的雙手圈住他,難道藥效還沒過?
這人就是,給點陽光他就是燦爛,得到回應,阮暉把人抱起就往臥室走,活像餓極了的人見到美味佳餚一樣,恨不得吃幹抹淨。
喬巧的觀念是,證都領了,又有中藥可解生子之苦,既然自己喜歡,那就愉悅自己好了,所以,很配合,這是漸入佳境啊。
而阮暉覺著,不久喬家一家就回雲楚過年,得多久見不著面?現在能多一刻在一起的時間就多在一起,他要把分開時候該是他的儘量找補回來。
甜蜜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很快就到了喬家一家啟程雲楚的日子,宮裡江貴妃也在忙著操持兒子大婚的禮儀。
喬家一家子啟程雲楚的同時,大販肖睿安插在第一樓的探子永定回到了大販京城。
西山別苑內,永定把李應在喬巧定親宴上的的所作所謂都告訴了肖睿,肖睿還沒聽全,就聽到九華殿裡發生的一切,他一手搶過旁邊童孟的劍,直指永定的心口。
“說!讓你好好待在第一樓為什麼會被遣走?讓你做點事,總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李應,他下藥的動機是什麼?要是敢有一個字作假,我讓你立即消失!”
肖睿的劍尖已經刺傷了永定,心口處鮮血直往下流,好在是傷在皮肉,這已經嚇得他跪著的身子瑟瑟發抖。
永定抖著把話講完。
“皇,皇上,據小的打聽到的訊息,李應覺著是小姐擋了他女兒的路,讓他女兒蒙羞,他要讓小姐在大庭廣眾之下也出醜,所以就下藥了,可他不知曉小姐不是輕易能醉酒的,所以,所以一喝下去剛發作就被識破,而正好是定親,阮暉在,所以就,就……
啊……”
肖睿瘋魔了似的,手上的劍往深了刺,永定血濺當場,還不算完,肖睿還要被一劍,被童孟攔住。
“皇上,聽聽他下面還有什麼話說。”童孟瞥了眼倒地的永定。
“皇,皇上……,小姐她,她是不願意的。”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