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入峽谷口時,刑部和兵部的人不敢對陳老和喬家兄妹阻攔,喬家的,都是南越的紅人,皇帝的眼珠子。
“陳老爺子回來了,陳老……。”吳安最清醒,他喝得少些。
“小武啊,閨女,酒呢,酒都喝沒,沒啦!”胡刀疤喝得腦子都不好使了。
瘋子田平更是,朝陳老和徒弟幹閨女招了招手之後,頭直接偏一邊去,睡著了。
得,這三人,搞同學聚會啊,喝死一個是一個。
陳老和二喬費了老大勁把人往屋裡安頓,天色也暗了,各家紛紛的來報告事件經過,周家兩位老爺子本想與喬巧多說會兒話的,見此刻這事鬧心,也就不煩人,送了好些吃的來之後就走。
第二日一大早上,皇帝的旨意就有快馬下達到峽谷口李應等人手上。
旨意是,誰參與了反抗,全帶回城審訊一個也不放過,按輕重論罪。
這是陳老爺子和喬家兄妹出城才一天就跟著讓人傳旨意的吧,真快。
旨意啊,李應想手上有這玩意兒,誰還敢不服?召了寨子裡一干人等跪聽皇帝旨意,寨子原土著來了不少,就缺了土匪三頭領,陳老爺子和喬家兄妹也沒出現。
皇帝的旨意,那一張薄薄的張紙,都沒有喬巧半句話管用,在百姓們的心裡,誰對他們有恩,誰能給他們實實在在的好處,誰就是爺,喬巧,那是寨子內外所有人的神。
李應氣極,全都藐視皇權啊,得,不來跪是吧,喬家的奈何不了,可你三土匪頭子的罪狀上又可以多加一欄。
喬院裡,喬巧的三位乾爹沒有出面來壓住寨子的老老少少們,可人們一鬧,就會無辜被扣上目無法紀的刁民帽子,這裡的事直接遞到京城的,往後,寨子裡哪家要有讀書人科考都會受限,那是汙名。
“大爹爹,二爹爹,你們說句話,跟我們回西林城,咱想辦法把這事壓下來,看,本來就一個人的事,現在成了三個了,再不,一個寨子都鬧開,全部都落不著好。”
“是呀,師父們,聽徒弟一句,先回城面對問題,回城最壞的結果肯定沒有現在壞。”二喬這話太在理了。
“我說你們仨,顧著他們點,我與你們沒多少好日子活啦,但他們年輕呀,不能讓我們毀了後輩的前程。”陳老也語重心長。
都別勸啦,皇命難違,要達目的才行的嘛。
三個拜把子兄弟油鹽不進,這兒沒得消停,那頭又來事。
有人慌慌張張跑來報告,峽谷口那兒,城裡來的官兵已經在捆寨子的人了,罪名一項一項的往上扣。
“什麼?我寨子的人有這麼慫?”胡刀疤驚得拍桌子。
拍,還不夠亂。
捆的大多是寨子裡兄弟之家屬。
“放肆!這幫孫子竟敢動我兄弟家屬?走,我去打扒下幾個,看誰還囂張。”田平沒遇喬巧一家之前沒家屬,所以最看重兄弟們的家屬了,徹底受不了,踩到了他的底線啦。
胡刀疤、田平、吳安三人,許是久沒聚一起共同作案了,有些興高采烈的往峽谷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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