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孟,南越還有誰可用?”
“有一個,在喬小姐的第一樓。”
“喬慕遠在南越待的日子肯定不短,南越熱鬧啊,你隨朕到南越走一走。”
“皇上,臣認為不妥。”
“就這麼定了。”
“是!”
肖睿這麼有持無恐其實是看準了近幾年與南越的貿易往來頻繁,若他安安分分不犯南越,南越沒理由無緣無故的去攻打大販。
不得不說,確實是這樣。
這一次喬府的喜事辦得與傳統的不太一樣,成親禮節的前半部迎親拜堂都在喬府,禮成之後,所有喬何兩家的賓客都移駕第一樓入席。
不用說這又是喬巧想出來的招,第一樓名揚天下,宴客最是合適,什麼也都是現成的,比在府裡強多了,一說出來,兩家都異常贊同。
喬振成親當日,在西林城排得上號的都去了,當天第一樓不對外營業,二樓三樓四樓都用來接待賓客。
阮暉全程以晚輩身份陪在喬慕遠旁邊,時而為老王爺擋個酒,時而當個解說員,說一說這位是誰那位又是什麼官,從開始的老王爺叫著叫著到後邊直接叫了爺爺。
嗯,喝多了。
喬巧是不喜歡這場合的,她露了一下臉之後,就在六樓躲清閒。
“小姐,老王爺說太子爺醉了,讓你安排個房間給他休息。”虎子跑前跑後的快忙昏頭了。
“真煩人,把他扛六樓來吧,南套房給他。”
不一會,阮暉被不換和虎子扶到南套房裡,不換給太子爺脫得只剩下裡衣後,才把人往床上放。
“巧兒……,巧兒呢?”
“來啦,叫魂啊,不就是喝個酒嘛,有啥了不起的。”喬巧不放心,還是過來看看。
要不是姑娘家在這種場合不適合在一眾男賓面前幫老喬擋酒,否則,喬巧不把一干人等給喝扒下不算完。
“巧,巧兒……”
阮暉兩隻手在空中胡亂的抓呀抓的,嘴裡喊著喬巧,喬巧進來一瞧,這傢伙真醉了,到底是喝了多少呀。
一近床邊,喬巧被胡亂劃拉的一雙手給拽到床上,她整個人摔在阮暉身上,不換趕緊的找地方躲去,交待了一句之後,人已經到了門口站崗。
“春荷,你讓廚房給做一碗醒酒的湯上來,小素,你去幫我打一盤熱水。”
“巧兒,我們也成親好不好?好不好……”阮暉眼睛都沒睜,聞著獨一無二的野玫瑰香水味就知道懷裡的是喬巧。
“行啦,都醉成這樣了還不安分。”喬巧劃拉開身上八爪魚似的阮暉。
“你別走。”
“行,不走,你別亂動。”
不知是醉人的玫瑰香還是真醉迷糊了,阮暉一下就閉著眼睛睡去。
“小姐,夫人找你。”阮暉剛安靜下來,不借進來喊人。
“我老孃?她找我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