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了水,漱了口,用手簡單的洗了洗臉就去躺下,也不客氣那件衣裳了。
見小姐對水的反映,來喜看懂了,小姐是被水衝昏迷的,心裡肯定是噁心喝了髒水,他在火堆前坐下來,攏了攏燒斷的柴,便安靜的閉目養神,至於是如何讓小姐把水嘔出來的,他沒說。
“突然就出現的山洪,從哪兒來?就算再怎麼樣大雨,山上的水全匯聚在一起也出不來當時的那個陣勢。”喬巧當時眼前所見足有一米多高的濁浪撲過來。
“小的估計應該是地下河流急滿了水無處可排,才湧了上地面來。”
地下河?要這麼解釋就說得通了,總之十灘林場子的地貌詭異是真的。
“那我的大狼它應該能尋得到我,可是,為什麼到現在沒出現呢?”
“雨下得那麼大,滿山滿地都是洪水,狼的鼻子再靈它也沒一點兒味道可尋,找不到也正常。”
喬巧一想,還真是,大灰現下應該是與不借春荷他們一起的吧?
下午從寨子裡面出來就被大水沖走,到現在已經是深夜,三爹爹、虎子、不借、春荷還有寨子裡的人他們找不到自己的話,得著急成什麼樣?喬巧不敢想。
在喬巧的人馬和車被水沖走的那一刻。不借順著水流也往下游去,奮力的把頭浮出水面,艱難的尋找著小姐,可是目光所及白茫茫的一片,哪兒能見得著人?
當時走在喬巧馬車前邊的一隊人,已經上了地勢稍高一些的地方,所幸沒遭大水衝,當他們發現喬家馬車倒在水裡被沖走,再喊來吳安和寨子裡熟識水性的人之時,已經是虎子扯著春荷上了岸之後。
水太急也太深,所有人只能在順著岸上找,只願老天保佑,希望有哪個坎哪個樹能把人擋上一擋。
吳安曉得幹閨女不懂水性,就這樣的水,就算懂水性也沒用,他發了瘋的找,從下午的焦急一直找到天黑的絕望……
伸手不見東西的黑夜,點著火把繼續,繼續找。
不借蹲在雨裡雙手抱頭,滿臉痛苦狀,憑誰去拉也不起來,都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小姐,辜負了太子爺的託付,小姐是多好的一個人,老天怎麼能這般殘忍?
寨子裡所有參與搜救的人都聚集在竹坪,大家心裡都在想著,是個人在水裡這麼久也撐不住,怕是凶多吉少,但誰也不敢說破,全都慫拉著腦袋默默的嘆氣。
只有被虎子救上來的春荷,她拼命的在哭,誰勸都不聽。
虎子默默的在恨自己,為什麼就那麼笨,要是在西林城小鐵房裡自己懂做出來那個火器,小姐也不會有這遭遇,越想越傷心,恨不得掐死自己。
大灰,在哪呢?著急了老半天,才想起大灰也不見。
大灰上次幫著尋人,現在讓大灰尋找小姐,可能尋得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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