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種子糧倉裡倒是還有剩下些,只是要想個法子讓秧苗的長勢加快,這種法子,喬建山沒有呀,只能來找閨女。
砸門。
砰砰砰!
按理說阮暉早上醒過來的,敲門怎麼會沒聽到,他是怕外邊吵到喬巧,把花廳與臥室中間隔段的推拉門給關上,還拉上厚厚的簾子,外面急死人的同時,他正在喬巧床前坐著,望著睡得像嬰兒熟的她。
外邊兒怎麼砸裡面聽不到,砸也白搭。
剛還覺得閨女和太子不會做出格之事的爹,現在也懷疑自己的判斷力了,房裡的結構喬爹的清楚的,外邊兒花廳,裡面臥室,他心裡最願意的景象就是太子爺睡花廳閨女睡臥室,照這麼算,睡花廳的那個肯定能聽到門外的大動靜吧。
可問題是現在人家聽不到,說明什麼?
兩人還關死了裡面的門?
這,這,這是不允許的好嗎?你們第一沒成親,第二閨女還小。
鬧得這般大,虎子,蘇紅都到了六樓,二喬吃了個飽餐,上來見老爹也在,有些愣。
爹是來堵門?
“蘇紅妹子,你趕緊的想辦法把這門開開,虎子,你也想想有沒辦法。”喬建山見到吃飽了的二兒,“你幹嘛來了?你也想辦法開這個門,我現在很生氣。”
一個父親遇上這事,該生氣。
蘇紅和虎子一掃門口的人,知曉喬建山擔心啥,可門在裡邊閂上他們沒辦法。
喬巧一睜眼就看見床前阮暉的那張俊臉,她條件反射的縮了一下身子,蓋在被子下的雙手扯了一下身上的睡衣,整齊的。
“什麼時辰了你還沒走?”被窩暖和得很,喬巧習慣性的賴床不想起。
“沒有要緊事,我把你送出城再回宮。”阮暉見她賴床,寵溺的笑笑還幫著掖了掖被子。
對哦,一睡就犯迷糊,還要回響水畔呢,喬巧懶蟲一下被趕跑,可當雙腳一下地站起來,小肚子有漲痛感,完了,身體裡感覺到有液體在往下垂……
這狀態熟悉得不行,喬巧回頭往床上看,淺粉的床單一灘深紅色,來事了,那衣服肯定也弄髒了。
長這麼大從沒這樣窘迫過,喬巧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胡亂的抓起床上的被子往有血的床單上一蓋。
“你出去。”
阮暉也看到了,明白是怎麼回事,他本想問句要幫忙不,話到嘴邊又噎下,這事他不方便幫忙,還是出去找春荷來得妥當,便紅著臉推門出外喊人。
一出來花廳,廳裡的門砰砰的響,聽聲音,外面人還不少,可此時門是開是不開?
喬巧正犯愁著,衛生巾哪兒有?這裡的人都用什麼解決?急得在臥室裡團團轉,要是此時老孃在就好了,春荷在也行。
春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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