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還沒跟你挑明呀?你不敢說你就誘導他來說嘛,要不你去挑明跟我哥表白,多簡單明瞭的事。”
“他沒有說過,巧兒你腦袋瓜子都裝了些什麼東西,啥叫表白?你真敢說,說這些臉不紅心不跳的,也不怕人聽了去。”
何依幾乎隔天又來找喬巧,所謂近墨者黑,是染了些喬巧的脾性,但還是不夠呀。
“怕啥,男未婚女未嫁,相互喜歡又礙不著別人,多正常的事。”
“巧兒,打住,越說越離譜了。”
倆姑娘在喬巧的房間裡,窩在床上蓋著被子凍不著,嘻嘻哈哈笑鬧著。
“小姐……”春荷急匆匆的進來。
“春荷,火燒房子啦?”
“小姐呀,比火燒房子事更大。”
啊?
春荷不由分說的扯起床上的喬巧,整理了一下衣裳與頭髮,去前院。
何依也由她的丫頭幫著整理著,隨著去看熱鬧。
陳老爺子正揮舞著拳頭,咬牙切齒一幅要揍人的樣。
原來,剛剛又有人來提親,提完了大喬提二喬,拒了一次又一次,陳老與何老太爺的一局棋沒走完,來了好幾撥給擾了興致。
拒了就拒了,可這次拒完後,那個大花臉說媒的人臨出門竟嘀嘀咕咕著,說什麼不就是一介農民,身份低微,僥倖攀上貴人,憑啥這麼高傲,某某府多厚的根基,多大的官,人家姑娘多麼的好,喬家是給臉不要臉等等。
陳老爺子幾時聽過這麼嗝應的話,掄著拳頭就上,被何老太爺拉住,好不容易拉住了,那個大花臉落荒而逃後,又來了一個大胖墩。
這個更不知好歹,作死都不帶算時辰。
大胖墩是給一家二品大官家的公子哥說媒的來了,重點是給公子哥說媒,懂了吧。
陳老爺子抬腳就揣,什麼玩意,誰都敢來提?別的不說,就光看巧丫頭才多大?自己還沒寶貝夠呢,捨得給人家?二品大官了不起呀,什麼歪瓜劣棗給我家巧丫頭提鞋都不配!
陳老爺子這次上腳就揣,何老太爺拉不住了,陳老瘋得能吃人。
“老何你別拉我,我揣死她我,我家好不容易栽的花兒,還是棵小苗苗呢,個個都惦記,我這就放出話在這兒,皇帝說了,我家丫頭必須由他指婚,找老皇帝提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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