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定有。
是阮暉敲完後,又蹲下了身子,這窗戶都是向外推的嘛,你不蹲下頭臉正對著窗戶,人家一開窗是不是被打臉?
喬巧想探頭出窗戶看下什麼情況,可窗前擺著自己的梳妝檯,脖子沒那麼長,夠不出去,然後她乾脆脫了鞋子爬上妝臺……
一隻腳在妝臺,一隻腳還在地上,阮暉驀地直起身,喬巧只見一個人在窗戶前面出現,沒看清是誰,嚇得,啊……
妝臺上那隻腳忙抽了下來,慌忙之間把妝臺上的銅鏡帶得滾落在地,這動靜鬧得有點響。
進還是退?顧不上多想,既然都到這一步了,一不做二不休,阮暉從窗戶鑽了進來。
阮暉?喬巧剛要開口問,這會是真的敲門聲響了。
“小姐,你怎麼了?”春荷應該是聽到房裡聲響,正在侍弄柵欄邊的花草呢,過來問一問。
喬巧掃了眼面前的阮暉,稍稍遲疑了一下,“呃……沒事,銅鏡掉地上了。”
阮暉提著的嗓子眼放下,但還是很緊張。
春荷在門外喊了聲有事你叫我,我就在外邊兒,然後整個二樓瞬間靜了下來。
兩人四目對視了一陣,還是喬巧打破了僵局,“你有事?”
阮暉自從進了踏入房內,心跳一直在加速中,還沒平復下來,不曾想自己堂堂九皇子,苦讀詩書禮儀,竟有一日也幹偷偷摸摸之事。
“我……有事。”
從一進窗戶的緊張到現在說話,這真是奇怪,一開口說話後,反倒不怎麼緊張了,阮暉敢抬眼直視著面前心儀的姑娘。
“嗯,你說吧,說完趕緊走。”
喬巧沒什麼情緒波動,又不是沒被人追求過,前世應付這種事多有經驗。
這事就是這麼怪,如果兩人都緊張,說明有戲,可有一人平靜無波,只一人緊張就翻不起什麼浪。
阮暉眼神從喬巧粉藍粉藍的被單一直移動,落在她粉藍粉藍的睡衣褲上,你怎能這麼平靜?你既讓我進來,現在又讓我瞧見你如此模樣,你又不生氣?你對我有心思?
難道你之前不收我的玉,故意躲著我不與我說話,是因為你對我也有同樣的心思所以害羞?
想到此處,阮暉嘴角上翹,“我來看看你。”怕明兒一大早出發趕不及,其實是怕明兒一早見不到你人,後面的沒說出口。
要北上收拾上京的殘局,喬巧自然知曉,可,這與我有什麼關係?難道自己拒絕得還不夠明顯?人家都躲著你了,儘量不與你說話不與你有單獨見面的機會,就是為了掐死你那什麼鬼種子的萌芽,難道還要當面明說清楚不可?
這倆都不在一個頻道上,男的以為人家躲他是因為害羞,女的以為躲你了,你還不死心?這倆人就不是一個世界的,確實不是一個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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