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雷的方法是那個小男娃出的,實際動手做出來是另外兩人,在一個叫響水畔的寨子裡。”李公公滿臉堆笑的回話。
“從見她使喚狼那時就看得出來,這娃兒不簡單!可你這老不死的,沒看出她是女娃?”皇帝責怪。
李公公一臉姨母笑,“我這老不死的眼哪能跟皇上比,皇上說是女娃那就一定是女娃。”
切,拍馬屁也不換個方式。
“喬巧?”能使喚狼,女娃,不是喬巧能有誰?那字,只有她才會那樣寫,阮暉輕喃了一聲。
再輕喃旁邊包括皇帝江妃都聽見了,疑惑的看著小兒子。
自知有些失態,阮暉勒了下韁繩,偏了一下臉。
“喲,人家正是叫喬巧,老奴剛聽小姑娘的長輩這麼喊。”
李公公補的一句真到位,阮暉不解釋都不行。
“父皇,那年西林城兒臣被人追殺又身染惡疾時候就是她救的,章洪玉遞上來治惡疾的那方子就是出自她手。”
阮暉朝那方向望了望,原來作男孩打扮,難怪自己特意掃了一圈兒也沒見著。
皇帝本還想問點什麼,然親衛過來請示,是找地方紮營休息還是繼續趕路?
這還用問嘛,紮營!出了京城他敢讓大部隊追嗎?最多派幾個心腹搞暗殺,如果不出所料,現在太子那兒肯定急急忙忙回城,宣佈皇帝不幸被俘或是暴病身亡,之後順理成章上位。
果然,事情就是這樣,圍場那兒撥營回城,只派了幾人一路追蹤,並送信出各地州府嚴查入城者。
可皇帝不入城,他確定要去響水畔,那兒有章洪玉,他在西林府城地頭這麼久,熟悉城裡狀況,還有能造雷的人,響水寨更是被趙鋒講得那麼神,得去看看。
“皇上,草民那兒實在簡陋,怕是……”上前見禮跪下的胡刀疤,後面也不知咋說。
胡刀疤被皇帝喚來,告訴說要去寨子,他本來就有這個心理準備的,大院都給蓋好了一間,可猛的一下聽說真要去,還是有些緊張。
那兒要不就是五大三粗目不識丁的漢子,要不就是隻懂侍候田地莊稼的村婦婆子,住得這麼近,萬一要是一個不慎,開罪了皇帝或者其他貴人,要怎辦?
看胡刀疤欲言又止的樣子,皇帝伸出手作勢讓他先起身。
“別皇上皇上了,打現在起,朕……我就是阮老爺,就這麼叫,交待下去,這裡的人關於這件事情暫時保密,別等到了寨子弄得大家都不自在。”
皇帝與胡刀疤說完,回頭又與李公公交待,讓他們記下,別到時候稱呼錯了。
喬巧在馬車上裝睡,然而真睡了之後,持續發熱,一直都迷迷糊糊的,可把她的外公與兩乾爹二喬哥等人擔心壞了。
這次是真病,累倒的,然後又一直髮熱,人本來就瘦,眼見著更是剩下皮包骨頭。陳耿悔到腸子都青了,怎麼就要帶她出來呢,他的馬也不騎了,就馬車上守著外孫女。
不過喬巧這一病呀,病著病著就回到響水寨,都沒了力氣數回家的日子和喊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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