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烈聽南幽殊這樣說,面上還是閃過一絲尷尬,這個傻徒兒,這麼直接幹嘛?不知道他會不好意思的嗎?
“呃……就是,我覺著哈!好徒兒,你看,既然你已經答應做我徒兒了,那咱們是不是,考慮考慮把拜師禮補上?”
南幽殊瞥了雲烈一眼,語氣中全是好心情,“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說這些?都快出人命了,你還抓著那點事呢?”
南幽殊知道,現在雲烈對她這樣是為什麼無非就是還沒有行拜師禮,他怕她反悔嗎?等她行了拜師禮以後,說不定雲烈會怎麼對她呢,既然這樣,那她就該好好行使一下自己的權利。
她的好師父,當然得在不是她正式師父前好好坑他一把,萬一雲烈到時候給她小鞋穿怎麼辦?
如何雲烈知道南幽殊心裡是怎麼想的,估計得被氣的吐出三升血。
以前,雲烈還在師門的時候就是個天才,當時就有人想方設法地往雲烈那裡塞人,想讓雲烈認自己家兒子或者親戚家兒子做徒弟。
可雲烈豈是那麼膚淺的人?塞來的那些人都被他原封不動地趕了回去,為此清月可得罪了不少人。
而且當時清月都已經收了凌風這個關門弟子了,雲烈還是沒有收徒的打算,作為師兄,清月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那著急程度,不亞於母親急兒子的婚事。
清月可真是操碎了心,雲烈卻無動於忠,後來,雲烈成了毒醫,叛出了師門,之後也一直沒有收過徒弟。
直到見到南幽殊,雲烈覺得南幽殊是個可塑之才,並且她是清月的徒孫,這下,雲烈想著是報復清月一下,收南幽殊為徒。
可是,他是越聊越覺著南幽殊是個人才,雖然性格灑脫,不拘小結,在外人眼中是性格乖張,但他就是覺著看南幽殊順眼。
好不容易有個看著順眼的人入了他的眼,這下,他是無論如何都會把她拐到手的。
這個徒弟,他認定了。
雲烈一聽,覺著南幽殊說的這句話有問題,這意思是,如果那個小孩兒病一直不好,或者哪天直接嗝屁了,那她這師父,到底還認不認了?
“徒兒,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盡我的全力去救他,你就先和我行完拜師禮,這樣我才能心無旁騖的去救人嘛。”
雲烈心裡小算盤打的啪啦啪啦響,他們兩個一旦行完拜師禮,這也算是有了個保障,即使人沒有救回來,他還白得了一個徒弟,何樂而不為呢?
南幽殊可是個小機靈鬼,雲烈心裡那點兒事兒,在他這兒還是藏不住的。
還想要生米煮成熟飯?那你也可得看看生米願不願意呀!
“不行,我覺得你說這話有毛病,這萬一人你沒有救過來,那我該去哪哭呢?剛才你不也說了,他這病是從胎帶出來的,不好治。”
南幽殊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其實這件事呢也可大可小,我覺得這人你完全沒有必要一個人去做,如果你能再找一個醫術高明的人一起救人的話,那我想這是應該是事半功倍的吧?”
南幽殊可比雲烈心眼多多了,她現在是不知道南司矅在哪裡,再想想,即使找到了南司矅,能救人的機率也不大,但是,如果一個毒醫和一個神醫聯合起來的話,那成功的機率也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