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南幽殊不禁抱怨道:“本來就不大,這下好了,真和小墨說的一樣,都快成飛機場了。”
想了想,南幽殊還是嘆了一口氣,“唉!算了,再堅持幾天,等我找到阿璃,就不用再受這份罪了。”
南幽殊舒舒服服地泡了澡,正打算躺床上好好睡一覺,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亂糟糟的聲音。
南幽殊不管它,正想躺床上睡覺,就聽到外面一陣激烈的拍門聲。
“開門開門,快把門開開……”緊跟著又是一陣激烈的拍門聲……
南幽殊忍無可忍,沒好氣地把門開啟,對著外面就是一頓臭罵。
“誰這麼沒素質?對著別人的門就是一頓拍,拍拍拍,拍什麼拍,就算你不疼,也要顧及一下門的感受吧?你這麼暴力,門答應嗎?”
那人被南幽殊吼得當場愣在了那裡,南幽殊這話,不僅罵他沒素質,還罵他連一塊木頭都不如。
等那人回過神來,一陣熱意上湧,直衝腦門,被這麼一個小白臉罵,讓那人羞紅了臉。
其實南幽殊這次罵的還算輕的,南幽殊有起床氣,起床氣一犯除了夜千璃,連南幽逸都會被她罵得個狗血噴頭,所以,知道的人都不敢去惹這個小祖宗。
當然,還有一個情況,南幽殊的戰鬥力會爆表,那就是南幽殊累極了困極了的時候,誰如果惹她,那戰鬥力,是要把人懟上天的節奏。
就像現在,那捕快被懟的說不出來話,最後還是掌櫃的出來打圓場。
“哎呦!這位官爺,這小公子想必是一路奔波勞累,一時間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言行,還望官爺恕罪呀!”說著還對著那捕快作了一揖。
那捕快對掌櫃的態度好像還挺受用的,也就沒有再難為南幽殊,只揮了揮手道:“算了算了,小公子,咱們縣太爺有請。”
他可記得清楚,縣太爺是要他們將人“請”來,不能有一絲“怠慢”,捕快當然知道縣太爺“請”他幹什麼,所以,看著南幽殊的眼裡更加充滿了同情。
周圍的人一聽是縣太爺要找他,紛紛嘆了一口氣,搖著頭,其中一個老者還說“作孽呀”,如果這時候南幽殊還什麼都不知道,那她就是真的蠢了。
南幽殊繼續表現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你們縣太爺是誰呀?我認識他嗎?他讓我去我就去,把我當什麼了?再說了,我初來乍到,一沒偷二沒搶,你們憑什麼抓我?”
那捕快一聽,心裡沒底了,這小白臉還挺能說,“小公子誤會了,我們縣太爺喜好接待八方來客,這不是請你過去做客嘛!”
那捕快說話的時候,特意將“請”字說的很重,這樣一來,如果他不去,就是不知好歹,不給縣太爺面子,如果他動粗,也是佔著理的。
如果是一般人,恐怕早就著了捕快的道,不過,南幽殊不是一般人,那捕快的如意算盤找錯人了。
南幽殊看了一眼看熱鬧的人,計上心頭,“大家都來評評理,這捕快口口聲聲說是請我去做客,大家說有這樣請的嗎?我這房門都快被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