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唯一,把白依蓮帶過來。”南幽逸的聲音響起,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了回來。
“是,奴才這就去叫人。”說完,李公公就福禮出去了。
不一會兒,李公公就回來了,緊跟在李公公身後,就是白依蓮……
“臣女參見王上,王后,願王上王后身體安康。”
白依蓮跪伏在地上行禮。
南幽逸看到白依蓮來了,臉上立馬掛起了笑容。
“依蓮不必多禮,也不必害怕,下面跪著的兩人就是劫持阿幽的人,這兩個人說的一些話,和你有關,所以你有什麼就說什麼就行了……”
“嘶——”
說著說著南幽逸臉色突然變了……
原來溫婉對著南幽逸身上的軟肉掐了下去……
站在下面的南幽殊看著南幽逸對白依蓮關懷備至的樣子,對南幽辰小聲說:
“皇兄,我到底是不是父王親生的?會不會是搞錯了?”
南幽辰哈哈笑了一下。
雖然南幽殊說話的聲音小,但是朝堂上的人還是聽見了。
那些大臣聽了都低著頭不敢說話,但是南幽逸就不一樣了。
南幽逸抬眼狠狠瞪了南幽殊一眼,用眼神傳達給南幽殊一個訊息:你給老子等著,看老子一會兒不收拾你……
南幽殊:……她說的是實話嘛……幹嘛要瞪她嘛……
最後還是溫婉加重了手上力道,才拉回來南幽逸的注意力。
“還是感覺說正事吧,張福平安,你們看看認識這個人嗎?”
平安抬頭看了白依蓮一眼,慌忙地說道:“王上,王后,就是這個人,就是她僱我們劫持公主的……”
“胡說,蓮兒自小養在深閨之內,怎麼會認識他們,又怎麼會有這麼歹毒的心思?王上可要為臣女做主呀……”
平安話音剛落,白正文就激動地反駁道。
“白丞相這麼激動幹什麼?這事情不是正查著呢嗎?”南幽辰不滿地說。
白正文面上一滯,被南幽辰這樣一說,也反駁不了什麼,張了張嘴,只好把話又憋了回去。
看著白正文吃癟的樣子,南幽殊不厚道地笑了……
“白依蓮,你說,你認識張福和平安嗎?”溫婉的語氣中有著不容忽視的壓迫力,面上帶著前所未有的嚴肅。
一時間,朝堂之上的那些大臣,都被這樣的溫婉震懾住了,整個朝堂上連一根針掉地上的聲音都聽得到……
白依蓮也是被這股壓迫力壓的連話都說不連貫,即使如此,白依蓮還是否認了。
“回……回王上……王……王后,臣女……臣女從未見過……這兩個人……”
“胡說,你胡說,當初你僱傭我們的時候,連面罩都沒有戴,哦,對了,定金……定金我們還沒有動呢……”
聽見白依蓮的否認,平安大聲地說道。
“怎麼?難道真是要逼迫我兒嗎?你們……你們真的是好狠的心呀,是誰?是誰指使你們的?”
白正文氣憤地指著平安和張福大聲地指責道:“王上,王上千萬不要被這些人的花言巧語矇蔽了。”
說著,白正文就朝著南幽逸跪了下來,大有一副,如果南幽逸不主持公道,就長跪不起的架勢。
“王上王后,草民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點隱瞞……”平安一臉坦蕩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