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以食為天,這裡有三家大的酒樓,這地方的酒莊只有一家。她還特地去了那家酒莊走訪了一番,發現這家酒莊的生意也僅僅只能維持生存,因為得到的利潤太低老闆不得已辭退了一部分工人很多事情都開始親力親為為的就是能減少一部分的工錢開支。
這次宋薇光原本打著想要帶著一家老小來這裡做工都被老闆含著苦笑把宋薇光給送了出去。酒莊老闆伸手錘了捶自己的後腰對宋薇光說道:“要是在以前,我這兒的工人都是缺的,但是現在我這裡的工人再缺我也僱不起了,你還是去其他的地方去找活計好了。”
宋薇光抿唇:“我和我兄弟們也不會要老闆你什麼銀子,就是想找個地方有口飯吃。”
酒莊老闆還是搖頭說道:“我這時養不起了,只能維持我自己一家老小的活口,養不起,你們去別處吧。”
之後姜薇有去了布坊,糧油店,醋鋪。他們那邊一概都不收人。要是宋薇光是來買東西的那都是搖手歡迎,要是說是來找工作做的一個個都在搖手,讓他們去其他地方去找工作。
說的最多的就是去別的地方找活計。
這半個月來跟著宋薇光到處奔走的活計心裡都是害怕,就害怕自己的主子因為現在的壓力就把他們給辭退了,要是真的辭退了,還真的不知道以後去哪裡混飯吃。
現在整體的經濟蕭條,宋薇光也是看出來了,就連城門口旁邊的那個早茶鋪子的大爺也只能靠著在城門口守城計程車兵去他那邊買早點才維持他那麼大年紀的生存。
“這裡不是我認識的揚州!這裡是地獄。”宋薇光說道。
這樣的一個地獄,她沒有辦法能繼續待下去,可是自己已經付了半年的房租,而且生意也還算不錯。讓她直接撤出來她也不能做到,況且當初和沈逸驕也約好,自己一定能在揚州做出一番事業也好和他的商業帝國形成一塊樞紐。
但是這樣一弄,什麼東西都不可以弄,除非是要犧牲非常大的代價!
不管是有怎麼樣的一個代價。
宋薇光一個人在院子裡已經待著有許久了,她一直在想自己這樣以後應該怎麼走,從鋪子到府上都有十幾張嘴都等著自己來養!
以前宋薇光覺得這些都不是問題提。現在要把錢盤活起來!如果錢是死的,那麼她這裡就是一灘死水!永遠都不可能活起來!
宋薇光聽了以後就是覺得就以現在的這個情況還是能把這些東西就一直都放在這裡的,不過既然已經是這樣的,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能在這裡把這些東西就是一直都是放在這裡的,要是不能有人把這些東西就放在這裡的話,或許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問題是在這裡的。
“除非把這些個狗官給拉下馬,否則這生意實在是難做!”
宋薇光咬牙,今天坐轎子出門瞧著碼頭都已經沒有什麼人做生意了,就連平時渡河的人都沒有幾個,許多的人都躲在自己的船艙裡頭不出來,免得被官府人說你是閒漢!把你趕出揚州那都是輕的,要是覺得你看著讓衙役不舒服了,就直接把你送進牢裡頭了。
宋薇光現在回憶著自己當初來揚州買房子,盤下鋪子的時候輕鬆價格低,現在想力啊原來這些都是有預兆的。
“小姐,到了。”吳雙喜在外頭喊了一聲。
宋薇光出了轎子又回頭看了眼轎伕。恩,都是自己府上的那洗個家丁,府上本就沒有什麼事情自然是順便來當了一回轎伕。
不過現在日子能過一天也算一天了。
某一日。
“小姐,京城來的信。”
宋薇光目光移過來瞧著那信鴿。
去處信鴿腳上的信件。宋薇光在看完信件上的內容很快燒掉。誰都沒有看見上頭寫的東西。
一旁的吳雙喜聽了以後有些奇怪地問道:“小姐,這信上寫的什麼?你這麼高興?”
宋薇光聽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發現並沒有上翹的笑容轉而問吳雙喜:“我看起來很高興?”
“眼裡突然就有光了。我已經好長時間都沒有看見夫人您的眼裡有光了。”說到一半吳雙喜意識道自己居然說錯了話。“沒事。說錯就說錯好了,我原諒你就是了。”
“明日和我去買……”話說到一半宋薇光改口:“租……一個平房出來。”
吳雙喜聽了以後不禁有些奇怪:“夫人,怎麼突然就要租房子了?”
宋薇光看了眼吳雙喜說道:“自然是有人要住。”
“我們這麼大的宅子還不能讓它一個人住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