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在那一張面容上卻是不贊同的表情,“負什麼責?玄氣沒了,重新修煉不就好了?”還想要沙華的負責嗎?
她可是隻負責他一個人的。
張長樂與劉斌從墨何楓那一雙墨眸之中讀取出這樣的訊息,他們二人紛紛打了個寒顫,暗自咬牙。
“重新修煉,說的容易,但我們二人的丹田已經被那妖女毀掉了!還談何說重修?
更何況,這重新修煉也絕對不止口頭上說說這麼簡單!”
話語微微一頓,劉斌憎恨的目光看向沙華二人,“這不是你們的丹田被毀,你們自然可以說風涼話不是麼?
我們長老從一開始就曾說過,這個計劃本身就不行!
他們陰陽宮想要人,我們為什麼就要給他們?那麼按照殿下你的思想,是否這陰陽宮想要四大家族族長與各大宗門宗主之位,我們一眾莫不是也拱手交出不成?”
說著,劉斌低吼出聲,語氣有些歇斯底裡。
張長樂站在劉斌身邊,那一雙死灰色的眼眸怔怔然的注視著面容猙獰恐怖的劉斌。
他雖然一言不發,但看這陣勢,很顯然是站在劉斌這一邊,一同討伐沙華的,畢竟,他們兩人才是確切的受害人不是麼?
沙華皺了皺眉,那一雙眼睛卻是掃視四周,在看見十幾米開外有著幾個陰陽宮下人朝著這邊走來時,便給玉天顥幾人使了個眼色。
當即之下,完顏昭世便上前勾住這兩人的肩膀,強行將他們拖走。
一行人沒有絲毫破綻的走出了四方殿的範圍,來到一處沒有人的地方之後,沙華的面色兀的一沉。
“你們說……我的決定是錯誤的不成?那麼你們自己說說,你們不也是自己宗門之中的佼佼者?
又怎麼會輕易被墨夏焉得手?”
沙華目光陰沉,落在那二人眼中,卻是令他們話語微滯,隨即,卻又強詞奪理的開口。
“那若不是你這個計劃,我們二人又怎麼會來到這裡,從而將自己的前途送葬?”這一回出聲的是張長樂。
他那一雙眼睛才僅僅過了一個早上便凹陷進去,顯得他那雙眼睛如銅鈴一般大,有點滲人。
“殿下,在下想要問你一句,你的身份為羽晝殿的花王殿下,而我們不過只是碧濤宗的一個小小弟子罷了,又如何能夠與你相比呢?”
話語微微一頓,張長樂那一雙眼眸與沙華對視,“殿下,您是羽晝殿的花王殿下,您自然不會為了資源發愁,可是我們二人。
我們二人不過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世家也不顯赫,唯有天賦還處於可以的狀態。
而如今……我們二人什麼都沒有了!殿下,您可曾會懂我們這種感受?”
張長樂那一雙眼眸直勾勾的盯著沙華,對於在她身邊墨何楓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威壓充耳不聞,眼底漸漸流露出瘋狂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