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族長的眼神有些微妙,至少在沙華看來卻是是如此。
那感覺,就彷彿是非常滿意這個答案一般,與其嘴中所的話語截然不同。
沙華輕嗤一聲,對著那尹族長翻了個白眼:“你的這些,玉老頭方才已經過了,你不必特地再給我重複一遍。
至於你的送死,讓我有些懷疑,你的耳朵是不是有問題?
我了這個計劃便是讓人類去送死?
便是不拿你們這些螻蟻的命當作命來看,那麼我會不惜自己的命去親自上陣?
要知道,我可不是你們這一群阿貓阿狗。”
淺金色的雙瞳中帶著睥睨蔑視的氣勢,那諷刺的語氣讓尹族長面色再一次難看起來。
她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在提醒著他們,四大家族與各大宗門不過只是一些阿貓阿狗,只有她羽晝殿才算得上是大陸至尊不成?
而沙華的話語落在這大廳之中,似乎引起眾怒一般,並沒有任何人出聲來附和她。
蕭族長捋了捋胡,眯著一雙眼眸看向沙華,哼了哼:“丫頭片可別太狂妄,論實力,你可還是比不上我們的。
不過是用了什麼手段傍上樓主大人,得到了個花王之位,就把我們這些長輩不放在眼裡了嗎?”
蕭族長的話讓沙華眼眸一冷,“長輩?那麼請問這位某某某,你是我的什麼長輩?”
“兄長?父親?爺爺?還是老祖?”
“我可不知道,我會有你這麼一個長輩呢,怎麼,你想要攀上我,好做羽晝殿花王的長輩,想做風華樓樓主的長輩嗎?”
蕭族長:“……”這丫頭看著年紀不大,但就是太過伶牙俐齒。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冷聲一哼,只是那眼底卻閃過一抹心虛之色。
“那不就結了?你既不是我長輩,那麼我又為何要將你放在眼裡?我身為羽晝殿花王,身為風華樓的樓主夫人,那麼你們這群人,不就是該聽我的嗎?”
沙華承認,她確實因自己的身份在以大欺,只不過……
這一群人的氣焰也是該壓一壓,否則到時候人沒救到,反而把自己搭進去,讓他們坐收漁翁之利嗎。
淺金色的眸中閃過一道冷光,別以為她不知道這一群人究竟再打什麼主意。
不就是想要她和墨何楓兩人去那陰陽宮打探訊息,然後傳回來給他們嗎?
而若是被那墨夏焉發現,遭罪的也就只會是他們兩個。
又不會因此而波及到他們四大家族與各大宗門,這件事情,他們又何樂而不為呢?
只不過他們自然不能明確的出這個打算,只是在面上象徵性的開口阻止一番罷了。
“我不管你們怎麼想,反正今日是我風華樓與羽晝殿獨大,那麼我作為兩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那麼你們就得聽從我的安排。
更何況,就連風華樓樓主都是聽我的,你們還想要怎麼反抗?”
話音一落,彷彿求證一般,眾人的視線便落在墨何楓身上,須臾間,便見他勾起薄唇,微微頷首:“自然,一切全憑夫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