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能召喚一隻厲害點的嗎?”墨何楓看著天罡銀虎,語氣難掩嫌棄。
“……”這位大哥,有妖獸願意馱著你就很好了,你竟然還嫌棄人家慢?要不你召喚一隻厲害點的我看看?
沙華抽搐著嘴角,朝他翻個白眼,沒再與他說話,轉而對著被嫌棄的天罡銀虎說聲謝謝,再給它一個玄靈果後,才帶著翎翊入城。
羽城可比永城繁華多了,雖然街道上沒有攤子,但來往的行人卻絡繹不絕,沙華三人剛進來時,便引起了一些轟動,無疑是沖著他們一行人的容貌來的。
羽城民風比起四大帝國來,是較為開放的,因此有許許多多的女子見著墨何楓和翎翊的容貌時,一蜂窩的湧上前。
“敢問這位公子姓甚名誰,可有婚配?就算有也無礙,小女子願意為奴為婢伺候您!”一位花痴女對著墨何楓故作嬌羞道。
“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這嫡仙般的公子能夠看上你?”旁邊,又一個女子毫不客氣的對著她譏諷,隨即畫風一轉,嗲著聲對墨何楓道:“小女子周斯,芳齡雙十,身家清白……誒誒,公子您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
翎翊看著被眾花痴女圍繞的墨何楓,嗤笑一聲,正想雙手環胸站在一旁看戲,結果餘下的花痴女竟跑來圍著他!
“這位小公子長得真俊俏,要不要跟著姐姐走?姐姐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去去去去,這小公子一雙紫眸那麼漂亮,怎麼可能跟著你?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都給我滾!”翎翊額頭青勁爆起,倏然一拳轟在地面上,完好的石頭爆出一條又一條的裂痕,羽城的眾人被這一幕驚呆了,幾乎在地面裂開的瞬間,眾人噤若寒蟬,鴉雀無聲。
翎翊收手站起身,冷漠的掃視一圈,抬步走到沙華身邊,有些委屈的注視著她,花花,這些人類好惡心,求虎摸求安慰……
紫眸中透傳出的資訊讓沙華有些無奈,但看著他可憐兮兮的神情,也只好順著他揉亂他的發頂,順帶捏捏他的臉蛋。
墨何楓看著這一幕,瞥了他一眼,輕哼一聲,繞開那些人後,也不管沙華兩人,徑自朝著羽城城中央走去,而後者見此,撇撇嘴跟了上去,也不知道這位‘嫡仙般的公子’在發什麼神經。
因為有著翎翊先前的震懾在,一路上也沒人再敢造次,只能遠遠痴迷的望一眼墨何楓和翎翊,隨後又用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瞪著走在他們中間的沙華。
當然也有不一樣的,羽城中的男子皆是痴迷的盯著沙華看,而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卻落在墨何楓與翎翊身上,若是眼神能夠殺人,那麼想必沙華一行人身上定會多出許多窟窿。
一路平安無事的來到城主府門口,守衛一見到墨何楓,心下對他的身份瞭然三分,因此還未等他們開口,那守衛率先不卑不亢道:“公子且容在下通報一聲,稍候片刻。”話音一落,那個守衛便推門走進去。
沒等很久,城主府內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後大門被推開,映入眼前的,是一群身影,領先的是一位高大偉岸卻眉目慈善的中年男子,他一見到墨何楓,嘴角掛著和藹可親的笑容,道:“咦,這不是墨王爺嗎?可真是稀客啊!哈哈。”
墨何楓勾勾唇角,並未答話,那城主也是個瞭解他性子的人,因此只是笑笑,但當他的目光轉向一旁的沙華時,眼中卻閃過一絲疑惑,“請問這兩位是?”
“兩位朋友。”墨何楓不願多說,只是這羽城城主葉繁林的打量她的目光讓他有些不悅。
“兩位小友看著不像是四大帝國之人。”葉繁林看著眼神冰冷卻暗藏警惕的墨何楓,對著沙華二人笑呵呵道,能被墨王爺當做朋友如此保護的人,必定有她的不凡之處。
“四大帝國算什麼東西?”和他們靈勻相比,這四大帝國什麼也不是!翎翊不屑的嗤笑一聲,最後一句並沒有說出口。
葉繁林聞言,訕笑一聲,對於羽城來說,四大帝國也確實不算什麼,要說這四大帝國中能夠讓他高看的,也就只有這墨王爺一人罷了。
不過這二人到底從何而來,為何也對四大帝國如此不屑一顧?莫非他們是隱族人?
“不好意思,小翊比較心直口快。”一旁,沙華笑眯眯的開口,卻沒有一點要責怪翎翊的意思,彷彿他的這句話便是她心中真實的想法般。
葉繁林身後的幾人心中略有不悅,羽城也就罷了,平心而論他們敵不過,也爭論不過,但他們四大帝國可輪不到一個身份不明的人來評頭論足!
一位身著群青色衣袍的男子從葉繁林身後走出,剛想開口訓斥二人,但在他見到沙華的容貌時,話語一轉:“在下東鶴帝國太子澹臺松,敢問姑娘芳名?”
後者沒給他一個眼神,倒是翎翊與墨何楓注視著他,兩道眼神讓他如墜冰窖,狠狠的打了個寒顫。
“卑賤的人類,離花花遠點!”翎翊露出狼耳與獠牙,對著澹臺松張開血盆大口,似是想要一口將他的頭咬掉。
與此同時,一股鋪天蓋地的威壓從翎翊的身上散發出來,壓在此地,在場的幾人這才發現原來他是一隻妖獸,還是一隻強大無比的高階妖獸!
翎翊有些疑惑的瞥了眼葉繁林,他的威壓對墨何楓沒用他早就知道,因為這個人類很強大,但他的威壓為何對這個羽城城主也無用?
就在這股威壓愈來愈強,壓的他們快喘不過氣時,沙華這才淡聲開口:“小翊乖,我們不和這群人類一般見識。”
“哼。”見她發話,翎翊這才收回威壓。
同一時間,葉繁林身後的另外三人鬆了口氣,心中只剩下一個想法,這樣一個能夠命令妖獸的人,還是個極為貌美的小姑娘家,就算她自身實力不強,但只要有這一點,他們便只能與她交好,絕對不得與她為敵!
這三人看的很開,只可惜澹臺松是個拎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