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開著車,鄒誠笑著對梁鶯啼說道:“當然是演戲了。”
“演戲給誰看?”
“馮鴿嗎?可是她在昏迷,她也聽不到啊。”梁鶯啼說道。
“她是聽不到,但是有人可以聽到,還會告訴她。”鄒誠當然知道馮鴿聽不到了,因為馮鴿的昏迷是真的昏迷。
起碼躺在病床上的時候,馮鴿是真的昏迷,誰也不能找到什麼破綻。
因為就沒有破綻,可是今天鄒誠就不是做給馮鴿看的,而是另有其人。
“其他人?”梁鶯啼還是不太明白。
“那個主治醫師。”警員說道,警員已經瞭解這個計劃了。
聽到警員的話,梁鶯啼說道:“你們的意思是,馮鴿的昏迷其實是主治醫師在控制。”
“很有可能,而且馮鴿和主治醫師還是有關系的。”鄒誠說道。
“他們的關系……”梁鶯啼覺得也不一定就是這樣啊,那個主治醫師都已經結婚了,難道馮鴿還喜歡他嗎?
鄒誠說道:“現在就是從理智和不理智的情況分析了。”
“如果馮鴿不理智,就是喜歡上了一個有婦之夫,那也說得過去。”
“假設她理智的話,那麼她可能就是想要利用這個醫生幫助自己完成這一切。”
鄒誠覺得這都是有可能的,因為醫生對馮鴿的幫助很大,甚至於她的昏迷,都是醫生在完成。
“所以你們今天演戲,讓那個醫生知道還有一個繼承人,所以醫生會在晚上的時候,將馮鴿弄醒告訴她這件事情,然後讓她來殺人。”梁鶯啼已經明白鄒誠他們的計劃了。
“對,所以現在很簡單,只要我們去剛才說的地址等著,那麼就會得到很多訊息。”鄒誠覺得現在就是等了。
等到晚上的時候,鄒誠來到這裡,在這裡等著情況。
鄒誠和梁鶯啼坐在車裡面,梁鶯啼問道:“她會來嗎?”
鄒誠點頭說道:“當然會,已經殺了兩個人了,她應該不會放過這一個。”
“警員都埋伏好了嗎?”鄒誠對梁鶯啼問道。
“已經埋伏好。”梁鶯啼說道。
這一次他們所說的地址,其實裡面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私生子,只是有一個女警員在裡面等著,外面有警員在埋伏。
等了一會,梁鶯啼接到了一個電話說道:“鄒探長,他們已經抓到人了。”
鄒誠帶著梁鶯啼趕過去,果然看到了馮鴿被抓了,她看著鄒誠,眼神中帶著仇恨。
鄒誠沒有去看馮鴿,對一旁的警員說道:“可以去抓那個醫生了,他也跑不了。”
這件事情裡面,醫生也是罪犯,他雖然沒有去殺人,但是他也不可能逃脫責任。
馮鴿被人帶走,鄒誠對警員問道:“那個女警員沒事吧?”
“沒事,馮鴿還想要電擊她,不過被她直接放倒了。”警員表示沒事,他們的女警員身手還是不錯的,不然也不會被派來執行這個任務。
來到警局的時候,馮鴿的姐姐馮雅也來了,她一臉疑惑的看著鄒誠說道:“為什麼?”
“你妹妹是兇手。”鄒誠說道。
“不可能,她一直在昏迷中,她是真的昏迷我知道。”馮雅覺得自己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