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警員就告訴鄒誠說道:“這個女人好像住院了,現在在醫院裡面。”
“住院了?”鄒誠問道。
“是的。”警員點頭。
既然是住院了,你想要帶回來警局基本上是不可能了,那麼就只能鄒誠他們過去了。
鄒誠說道:“走吧,我們去醫院那一趟。”
鄒誠他們去了警員所說的醫院,警員已經在這裡等著了。
“鄒探長。”看到鄒誠他們過來,警員說道。
“人呢?”鄒誠問道。
“你們自己去看看吧。”警員說道。
來到病房裡面,看到一個人躺在病床上,而且還插上了儀器。
鄒誠問道:“這什麼情況?”
“醫生說她三天前企圖自殺,用酒喝了很多安眠藥,被發現之後送來這裡,就一直昏迷不醒。”警員說道。
“三天前?”梁鶯啼問道。
案子是昨天發現的,如果這個女人三天前就昏迷不醒了,那麼她是不可能作案的啊。
梁鶯啼看著鄒誠,鄒誠也皺著眉頭,鄰居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他確實看到了這個女人。
不然鄰居為什麼可以形容出來,但是卻形容出來了一個最不可能的人。
鄒誠走到病床旁邊,低頭聞了聞,很淡很淡的香水味,比上一次聞到的還要淡。
“閉上眼睛就表示昏迷嗎?”鄒誠問道。
梁鶯啼說道:“鄒探長,你認為她是假裝的嗎?”
“給她做假性昏迷測試。”鄒誠對梁鶯啼說道。
梁鶯啼走上來,將病人的手放在臉的上方,然後松開。
看病人的手,會不會打在了自己的臉上,如果打到自己的臉了,那麼就是真的昏迷。
看到梁鶯啼去做假性昏迷測試,大家都看著,可是這個女人的手,打到了自己的臉。
“也可能是偽裝呢?”祝婷提出疑問,如果這個女人是假裝昏迷,他們這裡的談話,完全就被聽到了。
“不過呼吸和瞳孔的反應是偽裝不撩的。”鄒誠走過去看了看。
“真的昏迷?”鄒誠很鬱悶,這個女人是真的昏迷,她的反應就是昏迷,這個鄒誠是不可能判斷錯誤的。
難道她昨天晚上真的沒有殺人,可是不對啊,這根本就說不通。
難道鄰居說謊?
就算是說謊,怎麼剛好就說了一個昏迷的人,這也太奇怪了。
“你們在做什麼?”就在鄒誠他們在這裡的時候,一個醫生走了進來。
“這個病人是你負責的嗎?”鄒誠對醫生問道。
醫生點頭說道:“是的,是我的病人。”
“她一直在昏迷嗎?”鄒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