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裡不舒服,可是梁鶯啼也沒有過激的反應,她只是本能的不舒服,不過她以前是警察,現在是事務所的人,怎麼可能逃避這些東西。
法醫將屍體拉出來之後說道:“死後一個月,體內屍氣會急劇膨脹,屍身會被脹開,內髒會流的遍地都是。”
這些話,怎麼看怎麼有些讓人不舒服,而且畫面感很強,但是在法醫嘴裡說出來,好像就是家常便飯一樣。
“傷口通常可以在腹部找到,但是如你們所見,那就是她脹裂的地方。”法醫說道。
聽到法醫的話,鄒誠問道:“這麼說,她有可能是被刺死的?”
“也僅僅是有可能。”法醫說道,因為屍體成了這個樣子,已經很難去分辨了。
“被掐死的?”周怡問道,她心裡有這樣的懷疑。
“也有這個可能,沒有眼球,所以不能確定是否是窒息而死。”法醫說道。
“她的頭好像撞過?”鄒誠對法醫說道。
“我檢查過了,頭骨沒有損傷,可能被撞到過,但是還不至於撞死。”法醫已經檢查過了,只是這個撞擊,都沒有在頭骨上留下損傷,當然是不致命的。
鄒誠繼續問道:“聽說她還在服用鎮定藥。”
“對,我們在她家裡找到了一些東西,發現她在不停的服用鎮定藥。”法醫對鄒誠的問題,都給予了回答。
“抑鬱症嗎?”鄒誠他們的推斷是抑鬱症。
可是法醫搖頭說道:“說實話,在我看來,可能只算是焦慮症。”
“每次服用,藥物不算過量,但是配以過量酒精,可能會導致生命危險。”
聽到法醫的話,梁鶯啼說道:“也有可能是她吃了藥之後,喝了酒,上去閣樓,然後死在上面?”
“當然了,剛才你們說的可能,全部都有可能,所以……”法醫苦笑,他現在不能提供更多的幫助。
其實鄒誠可以利用膠囊回去看一看案發現場,就知道是他殺,還是自殺,而且死亡的方式可能也會有所收獲。
不過只能進去一次,鄒誠不想浪費,他想要繼續調查,然後將疑點全部找出來。
自己利用膠囊回去,就可以解開這些疑點,不然自己回去,可能只能得到一些表面的東西。
所以現在鄒誠在調查,他需要知道自己什麼地方想不通,自己什麼地方不明白,什麼人是可疑的,他才好回去證實自己的想法。
“謝謝。”鄒誠對法醫說道。
“不客氣鄒探長,但是我女兒很喜歡你,能不能簽個名。”法醫笑著說道。
“當然,沒有問題。”鄒誠給法醫簽名之後,和周怡她們出去。
離開警局,周怡說道:“鄒探長你們兩個人住的酒店我已經安排好了。”
“不用了,我們可以自己解決。”鄒誠對周怡說道。
“鄒探長就不要客氣了,鄒探長願意來幫忙我已經很感謝了,這些是應該的,酒店就在我租的房子附近,我們見面也方便一點。”周怡說道。
鄒誠不好意思拒絕周怡的好意,他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們過去吧。”
現在天色已經晚了,他們開車過來,直接就去了公寓,調查了一下就找了法醫。
所以現在已經是大晚上了,他們都打算回去休息,有什麼問題明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