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螢幕上只有顏色,沒有畫面,你看不清裡面的人。
鄒誠對工作人員問道:“可以將實化成人嗎?”
工作人員搖頭說道:“不能轉化成可辯的外表,只能勾勒出來相對清晰的輪廓。”
聽到這些,大家有些遺憾,如果能變成可辯的畫面,他們或許可以透過這個,來鎖定兇手。
“不過死者口袋裡面,留下來了一個數碼錄音器,但是音量設定的太低了,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搞清楚。”工作人員顯然是經過了一番鬥爭。
“說的什麼?”鄒誠問道。
“就一句話,你們聽一下。”工作人員將音訊放了出來。
“郭軍是你嗎?”
郭軍是你嗎?
聽到這句話,大家說道:“郭軍,看來當時死者拍攝到的人就是郭軍,所以他才會問。”
“看來死者是認出來對方是誰了。”警員說道。
“查一下,死者口中的郭軍,是什麼人。”鄒誠說道。
警員去調查之後,也就安排鄒誠和梁鶯啼吃晚飯,已經很晚了。
他們過來之後,就直接去了案發現場,現在可以抽空吃個飯。
他們吃飯的地方,就在距離警局不遠的地方,梁鶯啼一邊吃飯一邊說道:“鄒探長,這一次的案子好奇怪啊。”
奇怪?
鄒誠認為沒有什麼奇怪的,只是假如了一些鬼怪的成分在裡面罷了。
鄒誠說道:“有些人,或許就是想要利用這些傳說,來逃避自己的罪行,我們要做的,就是拆穿他。”
梁鶯啼點頭說道:“是鄒探長,我知道了。”
這些東西都是兩面性,你說這些東西可信嗎?
明顯是不可信的。
但是有些確實可信的,比如與人為善,善有善報,多做好事積陰德。
這些反而是大家提倡的,所以這個東西就有了兩面性,你要去相信好的,而不是去相信壞的。
和梁鶯啼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兩人就回去警局,晚上他們的住處已經安排了,就在外面的酒店裡面。
“找到易子琪工作的公司了嗎?”鄒誠對警員問道。
警員說道:“他們的公司沒有註冊,而且易子琪名片上面,只有他一個人的電話,公司地址也寫的不清不楚,恐怕要明天才能找到。”
恐怕他們公司就沒有一個像樣的門臉,當然是不好意思寫在名片上面了,聽到說要明天才能找到,鄒誠和梁鶯啼就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就跑來了警局,警員忙活了一個晚上,看到鄒誠過來,跑上來說道:“鄒探長,剛剛調查到易子琪他們所謂的公司了,而且還有一個人,還算是投資人,我們已經聯絡到了。”
“約出來見面。”鄒誠對警員說道。
“已經約了。”警員開車帶著鄒誠和梁鶯啼,準備去和這個人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