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並不是這樣,兩者的編碼非常相似,簡單到九歲小孩都會用,pc幾乎可以控制你能想到的所有事物。”梁鶯啼搖頭,否定了祝婷的話。
聽到梁鶯啼的話,鄒誠說道:“所以這樣看來的話,我們的兇手範圍,從精通程式設計網路的人,擴大到了所有人。”
梁鶯啼點頭說道:“是的,這種東西看著難,但是如果有教程,祝婷一晚上就會了。”
“只需要這樣一個單板計算機,所有人都可能入侵併控制pc,如果每個人都能做到,那麼我們怎麼找到犯人?”祝婷不明白,如果隨隨便便一個人都可以的話,那麼範圍真的太大了。
鄒誠卻沒有這麼沮喪,他分析了一下說道:“也就是說,事故發生的時候,犯人不在控制室裡面。”
“他只進過控制室一次,就是去放置電路板,之後他就像你對點燈做的事情一樣,他用插在電路板上的藍芽發射器,和手機連線,造成過山車撞毀。”鄒誠對梁鶯啼說道。
梁鶯啼說道:“應該是。”
“這塊板就是兇器,也是我們的決定性證據。”鄒誠說道。
“你不是說遊樂園的電腦,沒有辦法聯網的嗎?”祝婷對梁鶯啼問道。
梁鶯啼知道祝婷不太懂這些,繼續解釋說道:“但是插進電腦的電路板可以,電路板上的藍芽發射器可以和十八米內,任何知道其地址的裝置配對。”
“十八米,我明白了,所以兇手一定是手機,而不是電腦。”祝婷立馬說道。
鄒誠點頭說道:“不錯,你說的很對。”
“而且我們現在多了一個線索。”鄒誠說道。
“什麼線索?”祝婷和梁鶯啼異口同聲的問道。
鄒誠說道:“因為距離只有十八米,那麼發生事故的時候,兇手就在現場的人群裡面,十八米內,這說明兇手喜歡親自出馬,近距離的作案。”
“是一個有著怪癖的偷窺狂,為了自我滿足去製造事故,一個變態,興奮點是血,或者是所謂的血腥。”
“所以他的目的在於親眼看到事故,而且要記錄下來,和一幫因此興奮的人分享。”
聽到鄒誠的分析,祝婷和梁鶯啼都是愣住了。
她們說道:“還有這樣的人嗎?”
“什麼樣的人都有。”鄒誠破案以來,見過的人多了,真的是什麼樣的人都有。
聽起來覺得很不可思議,但是還真的就有這樣的人,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製造這一起事故的唯一目標,就是屠殺嗎?”她們還是不明白。
鄒誠搖了搖頭,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在有電腦之前,戀童癖的床底下會藏著一箱子的照片,受地理位置所限,戀童癖們沒有辦法交流,這迫使他們壓抑自己不被社會認可的慾望。”
“但是現在有了網路,網路把有著相同怪癖的人連線起來,當他們聚集起來,他們會把這種行為正常化,甚至還會相互鼓勵。”
“所以鄒探長,你認為這一次的事情,性質是一樣的嗎?”梁鶯啼問道。
鄒誠說道:“很明顯,很多特點都表明了這一切。”
“撞毀一輛過山車,這是大事件,這表明兇手想給別人留下深刻印象,這個案子裡面死了一個人,但是本來可能會死幾十個人的,這就是兇手想要看到的情況。”
“越血腥越好,我確信目標應該處於一個怪癖群體之中,一個鼓勵暴力沖動的論壇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