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如果兇手從小也受過虐待,那麼應該和我們以前處理的案子一樣,應該對孩子的父母下手,為什麼現在是對孩子下手。”康劍不明白。
別說康劍不明白了,鄒誠也不明白,鄒誠說道:“在被虐待的過程中,每個人的感受是不同的,那麼結果也是不同的。”
“我們現在不需要知道兇手內心的想法,他可能是想要幫助這些孩子,讓他們脫離苦海。”
聽到鄒誠這樣說,康劍忍不住問道:“幫他們脫離苦海就是殺了他們嗎,他憑什麼可以這樣做。”
“所以他是兇手。”鄒誠說道。
康劍無聲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剛才說,兇手的那些特點,說白了就是兇手有足夠的資本親近被害人,瞭解他們的情況。”
“很對,這種聯系是在綁架之前就有的。”鄒誠可以肯定這一點。
這是不需要懷疑的,因為吳昊宸是在家裡被誘拐的,只是鄒誠現在還不太清楚,誘拐的手段罷了。
“兇手瞭解被害人,也必須是這樣,才可以讓被害人離家出走。”鄒誠覺得這是前提。
康劍立馬說道:“那個神父,他的教會就是提供給孩子們的,他可以得到孩子們的信任。”
是的,那個神父符合這些條件,而且這樣來說的話,他確實有嫌疑。
“我們不是已經派人盯著他了,如果有異常的話,我們會發現的。”鄒誠說道。
康劍靠坐在自己的凳子上說道:“這一次的案子,總是有一種讓人看不懂的感覺。”
“是啊。”鄒誠點頭,首先屍體的擺放,和屍體的位置,讓他們想不明白,兇手想要表達的是什麼。
等到晚上的時候,有警員給出來了訊息,他們已經去盯著神父了,但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康劍告訴他們,繼續盯著。
鄒誠去梁鶯啼那裡將祝婷接上,然後和祝婷一起回去事務所,之後的幾天時間裡面,他們一直是在盯著神父。
但是卻沒有額外的發現了,神父這條線索,好像是已經斷了一樣。
鄒誠和警局的人,現在都是在高度緊張的工作狀態中,因為他們不知道兇手什麼時候,會再一次作案。
今天晚上,在鄒誠準備從警局離開的時候,康劍卻將鄒誠叫住了。
“有訊息了,警員說神父將羅丹帶回了家。”康劍對鄒誠說道。
鄒誠下意識的看錶,現在已經晚上七點了,神父將羅丹帶回去家裡幹什麼?
“你們派人跟著了嗎?”鄒誠問道。
“當然已經派人跟著了,我們可不能讓他繼續做什麼。”一個警員在一旁說道。
之後過了大概二十分鐘,警員對康劍說道:“警長,我們抓了神父,準備帶過來。”
“發生了什麼?”鄒誠對警員說道。
警員氣憤的說道:“那個人不是神父,他是一個畜生,羅丹今天因為自己弟弟的事情,想要找他談話。”
“可是教會關門了,他就將羅丹帶回去了家裡,他告訴羅丹要禱告,而且還要不穿衣服的禱告。”
警員的話,讓鄒誠覺得那個神父還真的是道貌岸然,居然是這種貨色。
“不過沒事,我們的人及時給攔住了,但是在神父的家裡發現了攝像頭,裡面可能有些東西。”警員說道。
“將攝像頭帶回來。”康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