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鄒誠問自己需要不需要休息,鄭晚蟬雷厲風行的說道:“不用了。”
警局的警長也來了,和鄭晚蟬打了一個招呼就走了因為這裡的事情,現在是交給他們了。
鄭晚蟬去了放屍體的地方,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鄒誠讓祝婷在外面等著,因為這些祝婷可不想看,祝婷也老老實實在外面待著。
至於鄒誠自己,跟了進去,看看能不能幫忙。
鄭晚蟬一邊檢查屍體,一邊對鄒誠說道:“聽老頭說,你這方面還有天賦。”
“和你比不了。”鄒誠笑著搖頭,鄭晚蟬真的是法醫界的天才了。
老頭和鄒誠聊過鄭晚蟬,說鄭晚蟬的水平,已經不在他之下了,可是鄭晚蟬還這麼年輕。
鄭晚蟬對於鄒誠的這個說法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好像是理所當然的一樣。
“死因是喉嚨被切斷,面部的傷口是被玻璃或者是玻璃瓶子砍傷的。”
“生zhi器有幾處受傷,手腳有被穿刺過的痕跡。”鄭晚蟬已經開始告訴鄒誠,自己檢查出來的結果了。
鄒誠問道:“有脫臼的地方嗎?”
“有,在雙肩。”鄭晚蟬說道。
“雙肩脫臼?”鄒誠心裡有些疑惑。
他對鄭晚蟬問道:“是被綁在十字架上嗎?”
“看起來是這樣,綁在十字架上,是可以造成這樣的脫臼。”鄭晚蟬現在認可鄒誠的判斷,他也認為是綁在十字架上。
“生zhi器上的傷口,是在死後造成的嗎?”鄒誠問道。
“不是。”鄭晚蟬就說了兩個字,鄒誠感覺自己的雙腿不自覺的夾緊了一下,有些疼。
鄭晚蟬看到鄒誠的小動作說道:“在想象嗎?要不要試一試。”
“算了。”鄒誠說道,鄭晚蟬看過的屍體太多了,那種地方她見的太多了。
所以你現在想要鄭晚蟬因為這種東西害羞,那是不可能的。
“其他被人害也是這樣嗎?”鄒誠問道。
鄭晚蟬說道:“其他被害人的屍體已經沒有了,現在只有照片,從照片上來看,他們的受傷程度不同,方式也不同,這個基本上算是被閹了。”
“具體一點。”鄒誠說道。
鄭晚蟬說道:“第一個受害人是一名公務員,喉嚨被隔斷,他的腳踝,膝蓋,臀部和雙肩以及肘全部脫臼。”
“從這些上面來分析,肯定是在刑具上受盡折磨造成的。”
“第二個受害人是一名老師,喉嚨被割斷,四肢過伸性脫臼,兩起案件的作案手法不同。”
聽到鄭晚蟬的話,鄒誠有些不理解,兇手在幹什麼。
又是刑具,又是十字架的,他在用酷刑嗎?
不過現在屍體已經沒有了,鄭晚蟬能分析出來這麼多,已經算是不錯了。
按理說在案件完結之前,屍體是需要儲存的,可是這裡的人也有自己的風俗習慣,就是要下葬。
雖然已經是要火葬了,但是在這裡,還是要入土為安,這是一種現象,不單單是這裡。
那麼就造成了屍體被掩埋,如果你有需要,你還是可以挖出來繼續做屍檢。
但是鄭晚蟬認為現在沒有這種必要,她從照片上判斷,就八九不離十了。
鄭晚蟬放下自己的東西,將屍體從新塞了回去,對鄒誠問道:“怎麼樣,能確定是同一個兇手嗎?”
鄒誠點頭說道:“差不多可以確定是同一個兇手。”
“怎麼確定的?”鄭晚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