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個司機這裡,鄒誠他們問道了鄭文雅最後所在的位置,現在鄒誠他們趕過去,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來到地方之後,鄒誠他們看到是一個大型的夜總會,而且樓上還有酒店。
這種地方一看,就讓人想入非非,難怪鄭文雅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和她現在的工作和身份相符合。
可是鄒誠他們過來的時候,是下午,夜總會都還沒有開門。
鄒誠他們要進去,一個門衛將他們攔住說道:“幾位不好意思,我們還沒有開始營業,請晚再來。”
警員直接掏出證件說道:“我們不是來玩的,我們來問點東西。”
看到警員的證件,看門的男人有些警惕。
鄒誠說道:“你不需要緊張,我們只是問幾個問題。
“你問吧。”男人說道。
“三天前的夜裡,是你在值班嗎?”鄒誠問道。
“是啊。”男人點頭,三天前的夜裡,確實是他在值班。
“認識鄭文雅嗎?”鄒誠問道。
男人顯得疑惑,問道:“鄭文雅嗎,不認識。”
“就是她,認識嗎?”鄒誠將照片拿出來。
看到照片的時候,男人有一瞬間的思考,祝婷已經看出來了,提示了鄒誠一下,鄒誠同樣看到了。
可是男人下一秒說道:“不認識。”
“你如果不好好配合,我們只能帶你回去警局了。”警員在一旁嚇唬的說道。
“想去嗎?”鄒誠笑著問道。
“我見過這個人,叫紙鳶。”男人說道。
“紙鳶?”祝婷不明白這個名字是什麼。
但是鄒誠和警員明白,像是鄭文雅這種工作的,沒有人用真名,都是化名,也可以叫花名。
“三天前見過嗎?”鄒誠再一次問道。
“三天前我確實在值班,但是我沒有見過。”男人還是不開口。
鄒誠搖頭說道:“我覺得難以置信,你作為門衛,你的職責之一就是記住人。”
“所以要不是就是你疏於職守,要不是就是你在撒謊,兩個選項好像都不太光彩,對你的影響都不小吧。”
面對鄒誠的威脅,男人顯得糾結起來。
“你放心,我們知道她的身份,我們知道她是。她可能給你了不少好處費,讓你對來調查的人保密她的身份。”
鄒誠的話好像都說對了,男人不自在的看著鄒誠。
“但是你放心,我們不是來抓她的,她失蹤了。”鄒誠說道。
“失蹤了,紙鳶沒事吧?”男人有些擔心的問道。
“所以呢,你是見過她了嗎?”鄒誠問道。
男人知道不能隱瞞了,他點頭說道:“對,我見過她。”
“她當天晚上離開的時候,有沒有看上去不正常,很沮喪,或者是被嚇壞了?”鄒誠不知道鄭文雅當時離開時候的狀態是什麼樣的。
男人急忙搖頭說道:“她離開的時候看上去很好,大概是淩晨兩點左右,還給我小費,我們還交談了兩句。”
“之後呢?”警員問道。
“之後她就去街對面等車了。”男人回憶了當時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