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音聽了之後,鄒誠對警局問道:“電話能確定嗎?”
“查過了,是一個機主不明的電話。”警員無奈的說道,這樣的電話卡還是很多的,說是已經實名制了,但是你在網上也可以買到電話卡。
“不過電波發出地,是在距離現場不過300米的到中轉站,所以極有可能,是在附近打出去的電話。”警員說了這個問題。
聽到警員的這個訊息,鄒誠說道:“也就是說,兇手當時在不遠處,看著錢廣才爬上鐵塔,然後爆炸摔下來。”
“對,很有可能。”警員說道。
就在他們討論這些事情的時候,出去調查錢廣才的警員也回來了,不過帶回來的訊息不太好。
那就是錢廣才的公司,是做高利貸的,客戶很多,也很雜。
你說他和那些客戶的關系都好嗎?
當然是談不上好了,借錢的時候都好說,還錢的時候,還不了就是仇人了。
不過警員還是將錢廣才的客戶資料拿回來了,雖然公司裡面很多人不讓拿,說是他們的商業機密。
錢廣才以前是老闆,可是他現在死了,公司裡面也在爭權奪利。
不過警方破案,需要這些資料,最後他們也攔不住,只是需要警方不要將資料洩露。
你說放高利貸是犯法的嗎?
只能說是灰色地帶吧,這幾年這種東西興起的很快,你情我願的東西,有些難以管理。
很多都是雜亂無章的,騙點錢就跑的也有,像是錢廣才他們,已經算是裡面的大企業了,有些口碑。
調查化工這條線的警員也回來了,帶回來的資料不少,可是起不到太關鍵的作用。
警員告訴鄒誠,那些化工企業的負責人說,他們這裡的師傅,基本上想要做一個炸彈,都沒有什麼難的。
也就是所,從事這方面的人員,都可以完成炸彈的製作。
這是沒有問題的,在學校裡面的學生都可以了,更加不要說他們這些在一線幹了這麼多年的人了。
鄒誠看到這兩個調查回來的訊息,覺得用處太小了,人人都可以製作炸彈,那麼到底是誰製作的呢?
就在鄒誠想不明白的時候,老頭那裡的訊息也過來了,老頭的速度很快。
屍體從殯儀館帶回來,老頭就直接開始解刨了,所以訊息出來的很快。
“鄒探長,老頭讓我告訴你,那個流浪漢的體質,化驗出來之後發現是酒精過敏,所以他不可能喝酒。”警員將這個訊息告訴鄒誠。
既然不可能喝酒,為什麼身旁還有一瓶酒,而且還是高度數的酒。
說不通,這就不是一個巧合,是有人故意的。
“鄒探長,兇手做的?”警員說道。
鄒誠點頭說道:“很有可能,現場沒有發現死者掙紮過的痕跡,所以他是死於一瞬間的,普通的燒死不會這樣的。”
串聯起來了,兩起案子是一個人做的。
兇手為什麼要殺錢廣才,在殺他之前,為什麼還要殺那個流浪漢。
他們之間有什麼聯系?
“調查一下這個流浪漢到底是什麼身份。”鄒誠覺得這應該不是巧合。
“是。”警員回來沒有休息,急忙又跑了出去。
鄒誠對警員說道:“派人去檢視一下,那一天拍攝的錄影,和流浪漢死亡時候,街道附近監控的錄影,看看有沒有同一個人。”